他无奈看她,透着疲惫、脆弱,难堪,和深吻后的色气,有着别样的淫俊。

“嗯?”她手指抚弄那颗湿哒哒的马眼,“花侍郎,你有根好名器、有个好马眼。朕要诏告天下。”

花煜:……

她轻笑压下去继续吮吻他,下腹蹭着他灼烫的肉棒,手指继续捏捻那颗已泛红肿却更敏感的乳蕾;

他在她身下扭着胸,不知如何应对这暧昧的欲情、难耐的背德、这个威凛又轻狂的女儿,一切像被捏捻得过激了的乳蕾,既烧灼、刺疼、却极度刺激、舒爽;

女儿要甚、女帝要甚,按理他都应该给,可是……

“朕好久没欲欢了,朕正是欲重、膨勃之年,”她抬起头幽幽看他,“朕日理万机,三更天便需起床,政务繁忙,内忧外患重重,朕、好久没欲欢了;”

话颇柔软,眼神却幽冽、充满强势侵略的,像一头志在必得、狡猾狡猾的猎狐……

这些话本不该对父亲言说,可是,他又极欣喜能听到她说这些,于是他忽略了猎狐眼中的侵略意味,他心疼轻抚猎狐的眼皮,“小殊儿、圣上……”

猎狐眸色更为幽沉,“朕想欲欢了,想将深酱色的名器飞雁纳入花穴、缓缓的、深深、疾疯的操弄它、绞缩它、吸搐得它马眼喷出浊液、软了、再强制它勃硬、再操弄它、整宿、整宿……”

她幽幽、轻柔却不失强制意味的看他,艳唇随意言说出露骨之极的淫语,眼中冒出的欲火却在告知着他,他终将、被她吃干抹净、挣扎是为徒劳,她双手依然对他敏感处的掠夺也在告知他,被吃、很舒欢、激爽、欲仙欲死……

所有这些,并不像早前,她威怒冷斥般表达,可威摄力、淫摄力却重百千万倍,让他心头、连同那根名器阴茎、大龟头似也在七零八落砰砰砰作响……

残留的一丝清醒使他嚅喏,“不、不可、不对的……”

她卟的轻笑,微抬头似思索了几息,“花侍郎可曾听过三从。”

他自是知道,她也曾捏着他的下巴警示过他:妻死从女。

“往大了说,臣子从帝,往小里说,妻死从女,你自当是要从了我的……”

【从】字,不是这般解!熟读诗书的花侍郎俊目轻瞠;

“朕说如何解便如何解!”她捏起他俊削的下巴,“明儿,朕便下诏,从便是此意!”

她再度压向他,“爹爹,花侍郎,你从、不从、都会在朕身下承欢!”怎么吃、何时吃而已。

舌儿长驱而入、这回吻得狂乱、如刮起狂风骤雨一般,舌尖刮肆他唇腔里每一寸、吞吸他可怜的舌儿如要将它吸出来、吞下去;

她依然一手捏那颗已红如相思豆的乳蕾绝不换另一颗蹂躏、死虐这一颗、激爽与虐疼让他颤如屋外被风雪频打的枯叶另一只手扣向他微瘦的臀抓揉,下腹轻蹭他的阴茎……

“唔、呜”,他喘不过气来,眼角冒出湿潮,舌头频频被吸出推入、肆意把玩,臀缝里有根极坏的手指总撩弄他的会阴……

窗外风雪呼呼,床榻被窝里激吻、激烈磨蹭,春情荡漾……

“不、不可、小殊儿……”

“爹爹……”

他怔懵、所有挣扎皆停……

在他耳际轻呼【爹爹】后,她顺道舔吻他的耳廓,强势含弄他的耳垂,御手更花样百出撸弄他……

这个清晨,她在被窝里尽兴吮吻、撸玩花侍郎,软成泥的花侍郎已说不出任何一个字,只有连不成线的喘、吟,淫味浓重;

看着越撸玩越灼亮的女儿的艳眸,他心头像害了寒热病一般,一阵凉寒悸慌、一阵燥燥欲热……

48、“朕这后宫,只需花侍郎一人,”(父女线)

花侍郎还虚弱,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