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虚弱的身子其实不该欢欲、泄精,可他实在可口、又从没有过的真诚温顺,志在必须先下一城的年少女帝已不顾及这些,指头频频抚过冠沟、撸弄越来越疾……
窝在她颈侧、贴着她的父亲,徒然剧颤,泄她一手灼烫的浊液,他缓了几息,咕囔囔,“臣、臣……”
“朕给爹爹的冬至小礼还舒爽吧?”她转身拿过纱绢,给他抹净,大腿根和吐着余液的大龟头敏感颤跳了几跳。
花煜:……
“睡吧。花侍郎。”她看他,眼神与他颇相似,煜亮煜亮,手依然握着他的阴茎。
“圣上……”他也看她,是油灯光的缘故?总威凛凛的艳眸出奇的温柔,映着他迷茫、可爱的样子。
“睡。”
到底是太累了,贴着她的颈窝,沉沉入睡,呼吸打在她颈侧,痒痒的,很催眠。
她揽着他,也沉沉睡去。
明早,父女俩将会以相拥、女儿握着父亲的鸡儿的姿态醒来……
47、女帝被窝里的春情(父女线)
虽不用早朝,但已习惯了的赵殊先醒来。
怀里的花侍郎踡缩偎着她,她能想像,在冷宫、大牢墙角他都是这般将自己踡起的别扭睡姿,这回有些不同,他双手紧紧团握着她的衣襟,睡梦里也贪恋着、不肯放手……
她便用眼神描摹起他这依靠、依恋的姿势,是什么将他的戒心彻底去掉、扭转?
是她那句问候:疼?难受?
是刚强女帝不应流露的那串泪?
是她敞开了跟他说如何禁足无上皇,杀伐乱党?他并没多少受宠若惊,只是静静听着,温柔看她;但他眼里随着她的言说在跳跃的兴奋欣喜的苗告诉她,他在意、他一直都在等待、祈盼,女儿站在他这边,不会将他作博弈筹码。
是她那声沙哑、极不自然的从喉底挤出来的“爹爹”?他必盼了许久、许久……
想起、她问询陈相如何让侍子都欢喜上妻主后,蠢笨的践行甚投其所好,没想她的花侍郎独独不适用、也不需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