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深仇?”
蔡如没答,躬身告退。
看着窗外那个覆着积雪的刑具架,她知道,早前她错了……
太医、宫侍给花煜洗漱、换药,告退后,她走过去,才发现他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她,似盼她走过来,盼许久;太医说,那碗粥,没怎么哄劝,花侍郎蹙着眉全吃光了,他的心思啊,哎。
是夜。
她挤上他的床榻,他慌怵的往后躲,那股可口的惊怵、失措慌乱又冒了出来,她唇角勾起,待他淡定了些,在他耳边哑柔柔低语,“爹爹。”
他受惊一般抬头,又绽开笑看她,“唔皇万岁。”鼓足勇气,伸手将她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
她浅笑点头。
寒冬夜,父女俩,第一回浓浓温情对视。
她确实通通错了。之前她对他的任何强制,都在把她推向他所仇怨的那方,蔡如说,他在冷宫拼着命活着,她接他出来却逼得他臆想无根的江南……
轻叹了口气,她缓缓说,他在牢里时她做了些甚:九连山下血流成河、无上皇被禁漱泉宫、盛亲王皇姨被禁寿宁宫,昨儿,拦辇要处死他的老皇姨也被她禁足了……
她说,当然,禁足是暂时的,下一步……
他静静听着,手伸向她鬓边的发,眼神如窗外的细雪一般无边的细腻柔溺。他是如此温顺呐……,且,她训罚、折磨、掠夺、投他进大牢,他都轻易原谅她。
她竟一直埋怨他犟、不温顺?
她确实错了,错得如此……
原本,无需走这么多弯路,只要在接他出冷宫后,一声问候,冰冷的心、犟极的警戒防备便全瓦解,父女同心。
她也伸手将他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
他似没发现,父女俩侧卧相对,贴近得呼吸皆可闻,都穿着中衣腿脚相抵。
“辛苦圣上,臣给圣上舔乱了。”
“无碍。”她答,老实在在,她完全知道如何“抓住”、“训服”他她的慈父了,从身到心,连一缕发丝也不跑不掉。
雪似大了些,漱漱飘打在枝木、屋顶、假山、冰湖,他似在侧耳听,没有刀痕的一边侧脸正好迎着昏黄的油灯光,柔和了一应线条,泛着不真实的俊美昳丽;
一灼暖的手伸进他亵裤里、轻握,他一惊,又惊慌起来,急急按住那只作乱的手,“不、不可,臣……”
不好意思就这般说出来,他垂眸,压低声音,“臣是爹爹。”
这话,极不通顺,还文彩斐然?她腹诽暗嗤。
“那、之前如何可?爹爹这里、”她用力环握那根反应极迅速的飞雁名器,“还插过花,朕往爹爹的深酱紫色阴茎插着浅紫色绣球花儿(见32章),啧啧,真美。”
啊!
他羞得满脸通红,她这话说的,连说了两次【爹爹】,让他既开心,又恨不得她没说。
她看着他,知道他羞些什么,也知道那个称喟此时不应当用,但却觉也万分刺激,心头既酸涩又狂乱,莫名的过瘾。
一手将他羞得不知要藏哪好的脑袋揽进颈窝,一手依然揉捏、撸弄他的名器阴茎,“告诉朕,爹爹在牢里可有自己撸弄?”语气强制中却也暗蕴不容忽略的温柔。
朕、爹爹,这诡乱人心的称喟啊,他更羞得不敢抬头,大脑袋偎在她颈窝中,最脆弱、也最坚硬处被九五之尊的女儿握在手中撸弄,大龟头被搓圆捏扁,虎口在雁颈般弧长的柱身上下滑动……
突如其来的惊喜、远远超乎意料的温柔对待、身心的脆弱、以往缭乱的经历,都在突破背德禁忌,让他无法坚定推开、坚守,他轻颤嘤嘤细吟,听不出是讨饶、还是受用,大手无力搭在她撸弄的手上,更不知是拒、还是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