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继续滴得你全身冒水泡,但从大人那幽冷的眼里,他却是读出了这层意味。
他剧颤着安静下来,抬着惊怵却也当真艳媚的眸眼看向大人,大人赏了他一个“很好”眼神。
是的,他明明这般好看,眸眼含泪更带雨梨花情致,这时分,他更拿出十二分媚艳风情觑看大人,嘤嘤呜呜哭唧求饶,只是林湘又不看他了,唇角扬起极细的一点勾弯,生冷得像讥嘲。
阴茎受疼将萎下去,林湘又揉捏冠沟伞沿将它撸硬,硬了便往龟头上面浇蜡,未几,整个大龟头都覆着一层白蜡。
小五疼得双腿又扑腾起来,被林湘按住,继续淡冷的往其大阴囊上滴覆蜡汁。
“白纱衣并不好看,白蜡衣才别有风情。可懂?”他最艳媚最骄傲的乳首很快也覆上一层白蜡,乳头尖儿一颗大大的水泡挤破蜡层冒了出来,林湘挑了挑眉,夸道:“红白配,这才艳丽。”
小五已疼得额头冒冷汗,蛇扭、抖颤哼哭求饶。
“不喜这蜡层?”林湘皱了皱眉,抬起腿来,厚底回纹官靴缓缓踩蹂,大阴囊被踩成扁扁一层皮;将他鸡儿、大阴囊、胸乳上的蜡层蹂踩散了,又用鞋面将碎蜡扫到地上,水泡全让她踩蹂破了,水液沾着不少白花花的蜡碎,贴在原本玉白般如此红烛不堪的胸前。
这回小五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全身发抖,睁着红肿眼不解的看着在他身上肆意蹂躏的林大人,眸眼不复艳媚,睁得大大的,皆是眼白,小小的眼珠似要鼓蹦出来。
大人完全不像平常那个秀气、规瑾的大人!冷血、气场沉冷、残虐,他重重打了个寒颤,莫名的想到那个在汤池边踩他鸡儿的丞相大人,这只擅做学问的编撰林大人,此时分,似比陈相大人还虐冷几分?
“如此俊美的小五这生脏?怎生使得。”走至床头,她拉起床板,随着几声吱吱丫丫,整块床板缓缓靠墙而立,小五双手被拷吊于高高的床头,一身水液、血丝污浊,慌怵惶恐的嚎啕大哭。
“大人两年前高中状元,熟读诗书,擅谋策……”林湘低声咕囔,无奈他哭得甚也听不清,身上的碎蜡一块块被湿鞭尾打下,添了一道道嫣艳血红的鞭痕……
“啊、啊、嗷……”
那天,小偏殿东厢房里哭声由嚎啕至呜咽、最后如无声碎喘……
鞭声却越来越脆亮……
直到翌日下午,藏獒男和几个嬷嬷才进来抬起全身覆满鞭痕奄奄一息的小五,“大人?”小五见人如见鬼一般剧颤,却连慌退也无力。
“大人昨儿午后便启程,上广华王的藩地。”藏熬男向他亮了亮银袋,“发银子了。大人说,你、归我了。你做我的嫁妆,同我嫁村头屠户家女儿……”
“啊,”小五悲凄喃喃,“为甚、为甚……”
“为甚?”高壮的藏獒男摇头,“这天,是她们说了算,哪有你说的份,你在大人面前吧啦吧啦、扭腰挺胯个甚呢……”
此时,林湘的马车已离京城几十里,一夫一侍安静的坐在锦座下首,她容颜端肃坐在中央。
封王后,陈映没向圣上讨要任何得力部下,独要了在翰林院编写男规训戒章的六品编撰林湘。
也不是个重要角色,且藩地前身为男尊国,要这编撰去宣导男规、教女人些训戒法子倒也合理,赵殊大方的准了。
缓缓挺身、扩了扩长臂,林湘心情甚好,昨儿那顿训罚将这小半年蛰伏、整日陷于声色撩刺却无消解发泄的烦杂皆赶跑。
拉过安静淑慧的正夫,手探进其衣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