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小厮说,大人府上有一夫一侍,回府便是读书、作画,家中很是安静,几不闻训戒声。

说好听是安静,说穿了是毫无情致吧?只一夫一侍,简单好上手。

他便总粘着她,拿捏着声儿说些秀欢宫里的趣事、杜撰些皇上的性致,她看着他聆听,听到高兴处还会拉起他的手把玩,手指纤长、掌纹杂乱。

林大人文静规瑾,只擅做学问,似毫无心计、这般摸摸小手何时有欢头吃、何时能套牢这官品虽不高、勉强也算一条前程路,他撇了撇嘴。

“我本家中庶子,冒名顶替秀选,”他适时抛出秘密,再生成另一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如此便更显亲密,“若假卒死在此,抬出去埋了,便能长久在外头,服侍大人了。”

媚眼幽幽看着大人,拎起大人的手放在他那尺寸、上弯角度都颇佳的鸡儿上,大人亲手写的书稿中云云:弯刀阴茎因大龟头朝上勾翘,插入穴中刮挠穴壁,欢愉不可名状,若遇此佳茎,不可错过,定要尝尝。

林湘缓缓点头,似在消化琢磨这良计,“家中正夫颇重规矩,怕是会委屈小五诶。”

“正夫?”他抬眸,轻巧的翻着眼皮说:“那还不是妻主大人一句话。”

林湘再次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他索性钻进大人怀里,与大人十指相扣,弯刀阴茎隔着衣袍蹭着大人,淫呼:“大人……”

大人还是若有所思。

于是,两人还是这般,说说话,摸摸手,把小五给急的,不时竟僭越得在大人耳际吹着气儿。

那天,也不知怎的,大人出去半晌后回来,坐在平素常坐的殿角书案前,望着这一屋子行刑架、刑具、器具,怔茫了几瞬,缓缓起身,到小五耳边低语几句,小五俊眼煜亮、颊飞红云往净房里跑。

偏殿东厢,林湘负手临窗,黄瓦飞檐间云卷云舒,洽如她此时的心绪。

小五着一袭白纱进来时,她不着声色关上了窗,转身浅笑看他,“愿意服侍大人?”

“自然愿意。”小五迫不及待退下半身白纱,长指轻捻自己两颗艳媚乳蕾,莲步款款向她走来。

她指了指床榻,“莫累着了,躺下吧。”

虽有些失望于大人对其风姿的无感,却甚喜大人这句【莫累着了】。

他躺下,一膝屈抬,白纱掩着胯间,若隐若现最是撩人,也不知是激动还是自己先前撸弄,鸡儿已是半勃,大龟头在白纱里透着嫩亮……

奈何林湘似完全不解其风情,一拉一扯,白纱衣便掉在地上,单手探向他的鸡儿,巧劲揉搓冠沟伞沿,鸡儿瞬时在她手间勃硬完全。

“嗯、呃,”小五浅樱色唇间泄出婉转碎吟,也不知是真这般快便入港,还是装的。

林湘似不急于操弄他,只是揉抚那圈冠沟伞沿,待整根阴茎硬如棍时,拿起床头上的蜡烛,翘着好看的兰花指,一颗豆大的蜡汁,稳准滴进大龟头正中的马眼。

“啊、哈!”灼烫的蜡温让小五似青蛙般从床榻上颤蹦了起来、又重重跌撞下去,慌乱间抬眼看,竟不是特制蜡烛,而是平常照明蜡烛?他惊颤的问:“大人?这烛儿?”

林湘一手制住他的扭动挣扎,握烛的手尾指一抬,又一颗蜡汁滴进马眼,答非所问:“知道如何这般稳而准么?书上云,无它、唯熟耳。”

平常蜡烛蜡温过高,嫩亮渐萎缩的大龟头上很快冒起个比马眼还大的晶莹水泡。

“大人……”,小五紧咬薄唇哆嗦,竟吓得连哭也忘了,双手扑腾欲跳起来逃走,被林湘握着手腕推向床头,卡哒一声按进床头的手拷板,这小偏殿里,连床榻都是训戒器具。

手被扣拷住再不能逃走,他双腿扑腾,大腿内侧接连挨了几大颗高温蜡汁,林湘没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