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没人为他立碑,石磊会仰天大笑,灭了他。

他确实回不去了。

“我是小侍?”他突然出声,清朗不失低沉的声儿,很是中听,咬字也颇标准。

她抬头看他,“你想当甚?”

“不尊你国甚缛礼、训罚,名份无拘,”蹙了蹙眉又说,“安静别苑一处,至少一旬见你一回。”

她浅笑,缓缓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他腿上,他脸又烧红起来,双手不知放在何处,长剑“铛啷”一声掉地。

“别苑自然有,春可赏花秋能赏月,多久见一回,看你的。”

看他的?他扬了扬眉,真、不讲理,其它话避而不答……

“嗤啦”一声,他衣袍衬裤亵裤皆被她撕破。

“在、这?”他吓了一跳,石磊再荒唐也不敢在军帐中为欢作乐,大景朝如此荒淫?

“那、在哪洞房?外面?你愿意、我奉陪。”她拽起他的衣襟,作势起身。

白皙得过份的俊脸又飞起火烧云,稳在凳子上不敢动,“外面有、有人、怎、怎生可以……”

话没说完,胯间物已被她握进手轻搓,迅速长胖、变长。

是她素喜的浅肉色,颇长、颇粗,大龟头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