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他压抑的轻呼,迷蒙看她。
“喊妻主大人!”她捧起他的脸。
“不是说不尊你国缛礼?”眉清目朗的人,蹙起眉异常有意思,浅愁也挡不住眉宇的俊朗干净开阔,此时分也在努力维持面上风轻云淡。
“此时只有你我,甚缛礼?”噙起他淡色薄唇,在唇间轻磨慢辗,粗壮在她手里继续膨胀,果然,甚是青涩,未娶也未碰过女色?甚好、甚好,她颇满意,手中揉撸力道渐重、渐疾……
“嗬,”他渐趋迷离、迷失,在她一下一下含吮吸舔、一下下轻揉慢撸、一句句魅惑的【喊妻主大人】中,终于在她唇际轻呼,“子佩妻主。”
也罢,日子还长,终有他伏低的那天。
“嗤啦”一声,撕掉自己的裙摆、衬裤亵裤,下身抬起,虚坐在他大龟头上。
湿热的穴口喷着热息,蠕动吸搐着他硕大的龟头,他更加迷离失措,双手终于搭放在她腰际;
她却变了节奏,吮吻狂烈,他虽生涩,却也相当聪明,努力跟上、回应,含吮她灵活馨香的唇瓣、舌儿,津液清甜得他汩汩吞食、喉结轻滚,恨不得与她骨血交融;
唇舌越来越激烈交缠,舌儿钻向对方唇腔、总往对方上颚、舌底撩弄,全身燥欢、心头鼓擂如暴,处子终敌不过欲欢无数的她,唇瓣舌儿渐全归了她辗转嘶磨、初战即预示终生情欢事的弱强归属……
他压抑的轻喘,微挺胯暗示她、坐下来,大龟头被穴口吮得快要发疯,清朗的眉眼紧蹙,额头暴起了青筋,再不见甚风清云淡,只有被她撩起的情欢支配的欲昏男子;
她迎进他的舌儿含弄、同时缓缓、稳稳的套坐进他的粗壮长,湿润紧致箍得他一声长喘往后仰,忘了凳子并没靠背、差点仰倒,好在她及时握住他腋下却不将他拉起,反而就着他半仰的姿势、掐握着他的腋下操弄起他来……
阴茎、大龟头被花穴紧裹、疾速磨擦,完全不同于他偶尔的清淡的自渎,酥欢拉扯得他双腿僵直;
想要挺起上身却被她双手固定住,全身僵悬如一个大大的钝角,胸肌、腹肌乃至人鱼线都异常、流畅、明显。
她边操弄边视奸着他披覆着流畅的小肌肉群的身板,呼,整个相府里身材最--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好定是他了,和盛颜长年习舞的纤瘦修颀不同,他是宽肩细腰健硕流畅俊健……
也不知是因被这般操弄、还是被视奸、还是身体仰成个别扭、颇耗气力的大钝角,他白皙的俊脸再次嫣红了起来,咬着后槽牙、怕自己泄出闷喘让帐外听着。
“但叫、喘,无防,这军中我说了算,”她拍拍他的脸,上下起伏得更烈猛,啪啪声在军帐中肆无忌弹回响。
这话有讥嘲他在那边不受重用之意,他轻瞪她,她爽朗大笑,“他们不知你的好,妻主大人我知晓!”
他讪讪、却也暗喜。无需世间人皆知他,她知便可。
文武兼修、并不娇弱的他,被她全无顾忌猛烈狂肆操弄:她用力抬起、往下墩操、缩阴吸绞蠕搐,在他胯上恣意起伏、驰骋,在这方军帐中、在她刚打了回胜仗后;
狂烈的操弄让她舒展傲狷的仰颈、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在叫嚣,在她身下是敌方的太子师左相,整个大林国最俊朗、云淡风清文武双全的男子……
四年前交战、沙场对视,今朝终被她收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阴茎被紧致的花穴操磨的暴绽一波接一波的舒欢,她的操弄实在强悍、狂烈,射意不停向马眼处窜,他终于忍不住哀求她,“子佩、妻、妻主,且起来、晾会儿。”
她停下、看他,“嗯?”
“想泄了,太快泄你不舒爽尽兴。”他毕竟是处,能在她的疯狂掠夺下坚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