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塞在里面,让盛涵暂时射不了也软不下去,她便又开始疾速套弄操起青松来,盛涵在那上不上、下不下呜咽轻喘。
每一下操弄,几乎都像在往青松被快感暴雨冲击得将决堤的崩溃里再添一波涛浪,妻主还时不时自然蠕动绞缩或来上几下缩阴猛咬,似想将他的精水强力吸搐出来、那朵漂亮的蝴蝶结死死把缚住了精道,再直倔的青松也受不了,他倏地泄出哭吟来,“嗬、射、射啊……”
他无比怀恋、渴欲适才被陆紫疾撸后射出来的舒爽,好死不死的往陆紫方向迷离望去……
“胡说!”吓得一咯噔的盛涵摸起身边那条拿起刚给陈映抹过香汗的绢帕塞进他的嘴里,“妻主未泄,你射甚,如此没用,要你作甚?取你进府不如买根玉势。忍着、受着!”
陈映和陆紫同时轻笑,她们如何不知小青松的心思,两人性趣更加暴涨操弄身下的侍人,花穴如疯狂一般操弄下来、抬起、再操弄下来,绞缩、再绞缩……
狂暴的欲欢在花穴里如海啸翻涌,两人此起彼伏轻喘连连,同样狂暴的舒爽夹裹射意在小白和青松的阴茎上窜绽,小白如泉的精水被陆紫吸进宫腔,可怜的青松无法射精解欲,憋得脸上鼻涕、眼泪肆流。
“从小,在子佩你这做甚都总特别舒欢。”泄过后轻靠在床头喝冰凉果酒的陆紫舒服的喟叹。
“少倾摆酒,与玉辰一醉。”陈映泄出一股淫汁后说。
小青松第一回侍欢便以这般被塞着香帕团、被操得近乎嚎啕而结束,当陈映从他胯上下来,他那根性器憋得颜色更深了些,仰起身子瞥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他委屈的看向妻主。
陈映朝他浅笑,却没理会他,反而拔起盛涵马眼里的软玉棒,跨上去将湿漾之极的花穴兜头罩进他的阴茎,“啊,”盛涵渗出一声淫荡舒服的轻喘,空虚渴怜许久的阴茎终于被妻主湿暖的花穴怜爱了,“谢妻主”。
陈映边缓缓起伏套弄边解开青松阴茎上的蝴蝶结,阴茎抖了抖,马眼翕蠕,憋太过头却没能马上鼓射出浊来,他压抑的轻喘。
“不错,已和小白一般持久了。”同时也在阿兰身上驰骋的陆紫安慰他。
小白委屈的轻咬唇珠,不服气的瞪眼。
陈映转身亲了小白一口,才回头从根部至大龟头缓撸青松的阴茎,三两下后,十几股浊液喷射而出,大拔步床上腥臊味儿弥漫……
和阿兰做得毕竟比小白少一些,兴奋度便也更高,陆紫没有起伏套弄,她用花穴夹弄阿兰的性器,把阿兰夹弄得在她身下蠕扭,淫态了得,若得盛涵白眼频频……
青松却睁着欲蒙俊眼觑瞧来去,想将所有淫巧都学了,好早日上道让妻主满意些。
陈映一边在盛涵身上缓缓起伏,一边抚了把青松的浊液,涂抹向盛涵因吮吻嫣艳俊致的薄唇,盛涵嫌弃的猛摇头,青松学着适才盛涵的样子,跪坐着和她亲吻,大着胆子把自己刚识情欢的性器蹭向她的手,索要怜欢;
又一轮淫欢开始了……
白日渲淫,六人欲欢得实在过瘾,午后,陈映吩咐摆酒,府里夫侍都过来盛华苑荷花厅赏景小酌,盛涵开心的铺排去了,妻主在他这摆宴,是他的荣光。
开宴前,陈映揽着娇小的小白抚弄他小唇珠玩儿,陆紫突然说道:“那么喜欢小白,留你这吧。”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神色各各不同。
陈映也不矫情推托,直直看着陆紫道:“女子一言,快马一鞭,不得反悔。”
府里夫侍都偏高颀,这娇小玲珑长着张小喵脸讨人怜爱小白反而特惹她眼缘,跟陆紫讨要多次终得偿,搂紧怀里的小白宠溺的道:“大人也不改你名儿,依然叫你小白。就当是松柏延年的柏吧。”
小白看了眼陆紫,行礼道谢,“谢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