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抚他闪出野倔欲光的眼皮,他心一颤。

她倏的加速操弄起伏,慧美的脸上,香汗从光洁的额角蜿蜒而下,盛涵拿起绢帕给她抹汗,又拿起床头柜上早就备好的冰果酒杯,喝下度喂给她;

她便一边和侧夫盛涵唇舌勾缠、花穴依然疾速操罩盛涵的弟弟她的新侍青松,拔步床上淫色如春……

处子青松被妻主陈映紧致湿润的花穴这般套裹,舒爽得满脸迷蒙欲色,整根阴茎里快感乱窜,舒欢得近乎过激让他完全无法自持的带哭哀喘,终于说出:“不、不行了。”

“远着呢,”陆紫怀里抱着娇小些的小白,正准备将小白抵在床头猛操,阿兰在旁也用嘴度喂她喝冰凉酸甜的果酒。

六人在巨宽敞的拔步床内掀起为欢欲乐的序幕……

“啊!”青松倏的一声哀呼。

毕竟是处子,哪怕是泄过一回,他也撑不住妻主陈映越来越快的操弄,她两只拇指还极坏的挠抠他的乳蕾,每一下抠挠都暴起剧烈的骚欢感,那些骚欢感全疯了般窜向阴茎?和阴茎上的舒欢快感一道堆彻成尖锐无比的射意……

可那个漂亮的蝴蝶结像恶毒之极的门神,坚定的阻拦着那些射意、精水窜向马眼,却在他的下腹、大阴囊、整根阴茎堆起处子根本无法承受的剧爽;

他被过激的舒欢折磨得俊脸一时苍白失色、一时憋胀嫣红,爽泪任他如何倔强咬唇憋忍也从俊眼中飙出,眼角湿红嫣艳;

陈映居高临下看他,很满意他的一切表现,包括这份倔强、这份连倔强也无法憋忍的浓烈之极的情欲虐欢,还有花穴里那根越来越暴胀、越来越灼烫的大阴茎;

她放慢速度,用花穴仔细品味、掠夺这根玩意儿的美好,她操弄得慢、沉、重得简直残忍,还腾出一只手索玩盛涵的阴茎,小指尖儿抠挠他的马眼,盛涵既爽又虐痛的轻喘,兄弟俩都被她操玩得有些儿狼狈、虐欢;

那边陆紫已把小白压在床角操弄得重喘不停,激爽让小白崩溃得哼唧、吟哭;而阿兰的性器也在握在陆紫手里被花式撸弄。

陈映故意墩坐不动,自然间或自主绞缩花穴里的撑满的性器,青松也在频频重喘,她让阿兰从床头柜里的欲欢匣中抽出根马眼软玉棒来。

盛涵眼里滑过混合着惊怵、兴奋、欣喜的光,先行缓缓躺在弟弟青松身边,将自己半硬的性器完全撸硬。

陈映马眼软玉棒缓缓插入盛涵的马眼,陆紫也套裹着小白的性器停着觑瞧,怕是从前没少插过,陈映手势极稳,马眼软玉棒进得也并不艰涩,异物侵进的别扭和尿道的刺激酸爽让因频频接吻盛涵那忆成深樱色的唇时而轻启、时而轻咬,俊脸上却一派期盼的淫荡……

青松被这阵势看得有些忘了阴茎还被剧烈的射意胀得既舒爽又虐惨,那个小的尿尿的孔眼竟能将这么长的马眼软玉棒吞进去?看他哥的表情痛苦中竟似夹着酥欢?

他原本欲色迷蒙的眼里再次透出倔野的光彩,陈映斜睨了他一眼,“松儿弟弟想试试么?”

没敢回答,却倔野的眨眼。

陈映轻笑,有意思。

全棒没入后,陈映提着棒首缓缓抽插了起来,老道的她每一下都插向前列腺与尿道交界的深深处,既虐又激爽让盛涵完全无法自控的淫喘,眼角极快泛起湿潮,她越插越快,另一只手辅之以撸弄,排山倒海的激爽让盛涵喘得近乎呜咽,大腿根一颤一颤……

青松听得全身剧颤,那根粗壮便在她的花穴里抖颤抖个不停,花穴里也颇酥欢;

妻夫侍三人竟以这种方式联动欲欢,倒也有趣之极;

陈映提阴控制住青松的乱颤,他被夹得也频频轻喘,兄弟俩排排卧、淫淫喘;

瞧着再抽插下去盛涵就该射了,她把马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