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还真都是朱逸统管,贤良淑惠,进退有度,面对她时,又极体贴,这付性子后宫里也就独他一份了。

“不辛苦,皇上。”鸡儿还没硬,他主动撩弄鸡儿,她继续敛眸视奸他。

他紧张得手微抖,那根极快勃起的玩意儿没甚花梢,与贤惠温润一点也不沾边,极硬、粗、直,青筋蓬勃,乳晕却小小粉粉。

她就喜欢这种“表里、上下不一”。

压向他,已湿润的花穴口将粗长话儿侵吞掉,骑着他上下起伏,并不快,缓而沉,足够他嘶嘶轻喘,喉结小频滚动。

一个深操后、腰臀并不往上提,就这么坐在他胯上,花唇紧贴他下腹旋磨,整根阴茎被深含在她花穴里,花穴深处的褶皱、肉蕾磨着他的大龟头、马眼,他倏的发出一声难耐的淫叫……

作为协理后宫的贵君,本不应如此淫欢浪叫,但谁能在妻主大人陈映的身下端紧贤惠样呢?都被她逼出一身淫荡本性。

“叫出来!”她继续旋磨、吸搐,他的淫叫掺起了哀吟……

伸手拿起边上绛彩砚上的毛笔,她一边旋磨操弄他,一边在他乳晕边缘添了几缕黄色花蕊、几片菲红花瓣;

知道她又在他身上赐墨宝,尽管上面乳胸酥痒、下面阴茎快感飞窜,他只能咬紧牙关一动不敢动、却连并紧的膝盖也忍得抖颤不已、脚趾头时而翘起,时而僵直;

既激爽、也如酷刑一般,不消一会,他鬓边渗出缕缕细汗,醺了精油,便连汗也带着几份助兴的淡香,她停下笔,觑瞧他,真心赞他,“贵卿醺得甚香,不脂不俗,明儿都发给他们用用。”

“自制的君、子、兰、精油嗬,”敏感的乳晕哪经得起细狼毫在上面描摹,痒得似与阴茎通感,窜到正被她的花穴缓缓旋磨、蠕绞的阴茎褶皮、马眼、伞沿上,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连淫汁在柱身上滑动都化成难耐、又欢愉的刺激,与快感一道在他感官上暴炸……

他忍得声音碎得串不成线,既盼着快点画完,又想妻主大人能多画几笔,自己日日能对着镜子叹赏,这整个后宫独一份的荣耀。

“噢,难怪淡而雅致;”她点头,换了支笔,点了绿彩,“那朕再添株君子兰吧。”

他带着哭颤腔,“谢、皇、上、隆恩……”温润俊脸瘪成一团,似哭又强撑起欢喜神色,她抬眼看他,忍住笑,可皇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真好看,纵然被痒欢操磨摧残着,他却也迷醉其中。

在他、该死敏感的腰侧起笔,“兰叶细长,容不得些许差池,朱小夫郎可得忍住、莫动!”她说着腰臀却是用力晃了一圈重重一个旋磨,他呀的一声淫呼。

朱小夫郎?!好久不曾听到的称谓!他欣喜得眼角渗下了泪,“是!皇、上、妻主、大、人!”

甚乱七八的!弱鸡男人、一激动便不知南北、语无伦次。

兰不易画,她便也没再旋磨,仔细描募起来,只是那花穴还是不时蠕缩,他便咬着牙渗出嗬嘤嘤碎吟,看着甚是好玩、又淫怜;

她还故意边问他些后宫日常琐事,此时分,他哪还记得住?眨着迷蒙的眼颠三倒四的答,不时把【宫里】说成【相府】;

答错,阴茎便被重绞,腰侧挨小狼豪戳痒痒,实则是勾边后在上色;这哪是好好慰劳他?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训罚!

好在,她确实想好好慰劳他,最后、笔豪在他乳蕾尖尖恶作剧戳了两下,他酥麻得挺胸、又重重酥软塌下去;扔掉笔,她捞向他后颈,俯身下去和他唇舌勾缠、缠绵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