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朕就开操了?”呃?敢情她问的是鸡儿被操得可会疼?眼前晃影闪动,她已启动疾速起伏操干!
卟嗤、啪啪声在厢房里弥漫,角落里的晚春花似被颤震得抖啊抖,花瓣竟掉落了几许,如挨操人般可怜?
“撑不住了……快塌了!”他咬牙泄出求饶,“容我躺下、皇上慢慢操。”
“嗯?”她缓了缓,可操磨也颇重、沉,紧致的甬道紧裹操套他的阴茎,她轻拽起他的头发,让清俊的脸仰起,露出玉美的颈线供她叹赏,“塌了、花心这般撞下去,楚卿那根硕长的阴茎可是会折的!”
“呃、呃”,他闷喘连连,俊眼瞟向床头上的沙漏,她体力、耐力怎这般好,服了,莫名想起她和他的第一回,她淫玩他后、却只操他的手指。(见37章,)真是过份,又好笑。
“不如,楚卿学喵叫给朕听吧!”她又疾操了起来。
“喵嗷,”不像小年或小白叫得又酥又软,很是挠心,他叫得像屋顶发情的大胖喵?
大延帝:……,一个猛缩阴!
阴茎被箍得既激爽、又虐疼,他全身剧颤,“哈、皇上饶命,”本来潮红的清俊脸一阵发白,将射间他硬是咬紧精关忍了下来!“臣、臣卿学马叫、嗬嗬嗬……”
你自找的!“驾!”她猛拍他的侧臀、边小幅上、下起伏疾操、真如在驰骋一般……
“呃、啊……”迷蒙的看她,恍若回到从前,听娘亲说那个女尊文官武做的女子:
意气飞扬、艳美无双、冲进敌军如入无人之境,连林雄都怵她三分,竟有这般女子;对了,适才,在墓前,他与娘亲说起了她,还说今儿,她路过、来看你们了,她如今可是九五之尊,是不是能把你们吓活了?说得自己笑了、腼腆的……
……
事后,喝着冰镇老桂花酿,陆紫携头牌小哥进来,边淫玩边说起行商的事;
“行商事宜,楚美卿与陆大人对接,帐册一月一呈,与朕过目。”
楚如跪下拜谢。
他没再问她,不怕他跑了?
她也从没问他,忠心与否?忠心几何?情爱事,玩得起、受得下!不忠么、抓回来虐玩、杀?
番外6、相府旧人淫欢(全书终章)
帝无戏言,大延帝陈映流水席赐欢后、卿六人(见77章)时,应承与朱逸补回前年除夕之约,翌日理完政务后,便将朱逸宣至秀欢宫。
朱逸款款而至,行礼、起身、抬头,俊惠、温润的脸漾笑、还带点羞意和暗暗的欣喜、得意,和一小丝儿小期待、慌张,不知皇上今儿会怎生“折腾”他?
大延帝一身浅紫常袍,站在一排器具柜前,大长书案上已调好各式墨彩,头也不抬的道:“还不宽衣?”
他急急忙脱去衣袍,一早已仔细沐浴、更衣、熏香,随着长袍、亵裤退去,肌肤白皙间露出浅粉的胸乳、肢体动作带动胯间软肉晃动,没勃起时规模已颇不小,且、这未勃时的晃动,其实也蛮撩人。
撩人去揉弄、撸动它硬昂起来,掠夺、生成自己的欢愉。男人这玩意儿,生来就是满足、取悦女人的吧?
他白白香香垂手晃着大条软肉儿,走过来为妻主大人挽起广袖、袍摆,脱去一应裤子,半跪着俯身、青丝散向两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亮了出来。
起身,发现皇上一直“视奸”着他,眼神幽灼、露骨,像一头随时会张开獠牙把白兔吃掉的威凛狮子。
他有些儿拘瑾了,这么多年,面对她,不时还是会发怵。
见他拘瑾,她神色缓了些,“躺下”,她将他拽倒在矮书案上,也不理会笔砚就在他手臂边,“先承欢吧,今天好好操弄朱贵卿,补偿朱贵卿协理后宫辛劳。”
顾后有孕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