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俊脸通红,额头的青筋与阴茎上一般,鼓跳着,看她的俊眼布起红丝,眼角湿红起来,有那味了。

她拎起马眼棒,一下一下抽插,深到那处与尿道和敏感腺相交处,快感让他近乎疯狂握着拳头低吼,“啊哈!”

“吼出来,沈斯昂!”她幽灼灼看他,“你不是个没血性的!”她又抽了他一遍、手中马眼棒又抽插了几下,她欢喜、有血性,耐操玩的。

“嗷!”他暴吼,“操、操我!”

“放肆!没分没寸!”瞅着被马眼棒抽插中的马眼翕张得厉害,将要汩出浊液来,她将马眼棒深插到底,又从小匣子里拿了个锁精环插紧他的根部,即将暴射的浊液和快感被锁堵住!

他咬紧牙、“哈!呃!”压抑的闷哼!

“求、求皇上、赐欢!赐射!”暴窜的射意、暴涨的情欲,他终于说对了!

“那天、给朕准备了春情药,沈相、是想翻身在上?”她盯着他欲乱迷蒙的眼。

“没、不是,”他喘着摇头。

这时分他应已无法分神说假话,那个锁精环也煨过春情粉。

“嗯?”她眯着眼边撸弄他、边追问。

“啊、没、有,我从没动、呃、没、没想,很好、那样很好。”他迷离喃喃、淫喘,手脚挣扎,晃得铁铐铛铛作响,“操我、皇上、让我射、从来、就欢喜被你操射……”

她将马眼棒抽出,带出了些许浊液,可阴茎根部被锁精环锁住,他依然无法畅快的射,春药效令他全身都覆上一层红潮,潮湿的眸眼可怜、灼急看她,“求、求皇上操我……”

拿起支碧玉琉璃君子兰花,插进他的翕张的马眼,“大景女帝最喜欢玩插花,我倒觉得沈相的浅色阴茎,配七采琉璃花更搭。”

她让他看向下体,“可好看?”

碧玉梗、七彩琉璃君子兰花骨朵插在他嫩红透亮的大龟头正中马眼里,配着青筋狰狞直挺挺的柱身,确实、淫美、惹人欲情荡漾,她直想马上、立刻操弄他,操得他像上回那般眼涕和精液肆流。

“好看!操我”,他觉得那阴茎似乎烧成了根红炭?“不要、折磨我了,我错了……”他真心真心臣服……

唔,她扬了扬眉……

翻滚的情欲憋胀,他颈侧、手臂都鼓起了青筋,她慢慢除下一应裤子,一边解说:“大景春情药男子吃了身子发软,这是你们大林的春情药、吃了血液贲张,不过、更好操!朕欢喜猛药!”

在他阴茎胀暴前,她拔掉碧玉琉璃花,缓缓跨向他、侵吞掉他灼烫硕大的龟头,也不再往下侵吞掠夺,就这么停在冠沟处,上、下卡磨,粘过春情粉的指尖捻起他哺过乳的微大微软的乳蕾,抚玩那道孕袋痂痕……

卡着锁精环的阴茎,哪受得只卡磨操弄冠沟这个最敏感所在,他喘得如哀吟、眼角被折磨出湿液,看着她摇头,似在叙说什么……

她也摇头……

倏的,如夏日第一道雷雨、如台风骤降,她撑着他双肩,狂操了起来……

“啪啪啪!”的墩砸声不绝于耳!

“嗷!啊!”屋里像有头哀兽……

他像台风中的一叶小舟,被极致的高潮抛向浪尖、再一个更高的浪尖……

当她爽够了,从他身上下来,淫水嘀哒;撤去锁精环时,过激的他、阴茎依然暴胀着、竟射不出来,她看了他一眼,扯开他左手手拷;

他连扭动关节活动一下也没、急急伸向自己的阴茎,半坐起来,狼狈、灼急俯身上、下疾速撸弄、又缓重的捏揉大龟头,真淫荡,可淫荡得真好看、好玩,这个沈斯昂,潜力无穷,要常玩……

他终于将一腔子精液挤撸了出来……

重重跌回床上,喘了一口长气,半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