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着人上了冰镇老桂花酿、冰镇奶酒,自近夏,寒症几?瘉后,贪冰饮的习性又回来了。
条凳上皆已躺着光溜溜的俊雅、俊秀、清俊、俊俏的后、君、卿等……
难怪陈释垂眸、暗惊,她这第一回流水席式赐欢将顾后、竹侧后、朱贵君、谢贵卿、楚美卿、陆美卿,贵人以上的后宫男子全宣来,一直低调抚养小绍公子的林洋贵卿也第一回冒了头;
从前在相府,作为小夫,林洋也没参与过这些,性子又乖软,躺在那委屈轻泣;
她踱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看他她的伴读,从小给她磨墨、背书囊,长大便被她吃了,那时猴急、没甚经验,处子膜剥落得狠了些,差点整伤了他,如今大龟头上还有一个小痂痂。
他哭着嗔瞪她,仿如第一回被吃了后、躲在床榻里,哭诉她是混蛋,要去告知大人,又哭诉鸡儿疼,好疼、流血了……
后来、似乎每一回承欢、他必哭,哭着挨操到射精、又被她撸起,继续挨下一轮,也真是可怜;
轻抚他滑嫩的脸,从青涩少年一直这般乖软,明明有“老人”资历,从没敢惹事生非,明面看虽不甚受宠,但她实颇护他,小绍算半过继与他,若真有人欺他,她定出手将人废了,所以盛家只敢挑外来的沈淳动手,对相府里的“老人”却不敢动一分毫。
捏了下他的脸颊,故意逗气他,“你又胖了,”
嘴里塞着小口球的他,唔唔猛烈摇头,才没有、才没有!
“有!胖得跟头小白猪一样!”她继续逗他,抓弄他白嫩的胸肉、腿侧,比豆花乳脂还白嫩。
他自小有些儿小婴儿肥,白白胖胖俏俏像个年画娃娃,少年时抽了条、如今也可算高颀玉树临风,可她都记得、或者只记得一双小胖腿跟在她身后努力的跑、背着重重的书囊、呼嗤呼嗤的喘、越跑越俊、越可口……
呜呜呜……
她拿掉他的小口球,果然,呜呜哭得厉害、瘪着脸泪哗啦啦的飙……
这个平时总耐着性子哄小绍不许哭的林贵卿,自己就是个小哭包。
“胖人鸡鸡短,待朕检查检查,短了多少?”当然用花穴检查、才最为精准,差一顶点儿,敏感的穴壁、花心都清清确确……
拉起他的手放在他自己鸡儿上命令他:“撸硬了!”
吸着鼻子,乖乖的撸弄,林伴读有双白美的手,贵命天注定。
小青为她挽好袍摆,他那话儿还没硬全,可规模已见,色浅、极粗长、青筋盘扎贲张狰狞,龟头尤其圆大,透着浅紫嫩亮,随着撸弄渐挺昂抖擞,和挂满泪痕俊俏软乖的容颜毫不相称:
这软乖货阴茎一点也不软乖,又硬、又长、喷着腥臊热息,人那么乖软、鸡儿长这样,不是欠操弄么?难怪早早被主人吃了。
她毫不客气跨坐下去,久没和他交欢,她不急于一吞到底,缓缓一点一点侵吞、掠夺,双脚着地、类乎扎马步,随心意老道的控制力道,边侵吞边坏坏缩阴……
他自小被她把玩到大,连鸡儿哪里有颗黑痣、她都清清楚楚,小别久旷交欢后,每一下吞弄、操玩都蕴着熟悉又生疏的欲乐,身心极欢欲,她继续捏弄他脸颊,像童少年时那般;
他挂着泪痕、痴乖乖看她,在花穴的缩绞下、大腿内侧不时跳颤、小樱唇时而轻启、时而嘶嘶吸气,一如从前般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