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到底、她边启始上下操弄,边拽起他的手拷向他头上的小铁拷,他惊惧的看她讨饶。

她作“嘘”状,却倏的大声道:皆将自个儿撸硬了,将手边的锁精环或马眼棒缚弄上去,好好躺着、待朕赐欢!

被塞了小口球的一应后、卿们大声以“唔唔”代称喏,周遭随即响起暧昧的卟嗤撸弄声、呜呜呻吟声,倍给操弄林洋的大延帝陈映助兴、添乐头。

于是,她当仁不让来了一轮疾速墩操,张开腿、小马步一上一下起伏有致,潇洒舒服得紧。

花穴口上下、来回套弄湿漉漉的柱身,两付性器结合处不停淌渗出淫液,沿着她的花穴口淌向他的柱身、将他的耻毛、小腹渍湿,又顺着他的腰线淌到条凳上,拉着丝儿淌到地上……

卟嗤的操弄、啪啪声夹在一堆暧昧的撸弄、呻吟声儿里,纱缦间淫荡得让人闻之动容……

疾操快感沿着他的大龟头向四肢百骸乱窜,他张开嘴正欲淫叫,她瞅了个准,将小口球又塞进他嘴里,他嗬呜一声又哭上了,俊俏俏的眼、红菲菲的眼角可怜如梨花带雨,她半站起来,花穴口退至他大龟头处,上下卡磨他的伞沿;

大龟头伞沿最是敏感,他挺了挺胯,似有射的迹像,小青识相的走过来,蹲下去,拿起锁阴环卡向他裸露在花穴外的阴茎根部;

“呃!”关要处被卡住,射意被放大、又被扼住,他重重痛喘一声,虽然知道妻主贵为天帝,欲欢不避宫女、嬷嬷,但被除了妻主以外的下人这般距离觑看私处,他羞得满脸通红,更是淫靡可口。

被锁了精关、手被拷住、嘴里塞着口球,他已如砧上鱼肉,任她为所欲为,偏她对他身上一应敏感处皆再熟悉不过;

她边上下操弄,双手来回肆意抚玩他白嫩的胸乳、敏感的腰侧,不理他如何泪眼求饶、暗示疼了、痒了、想射了都没用,她今儿就是要狠狠操玩他!

射意暴窜又被紧紧扼卡的他扭来蹭去,却令烫胀的大阴茎更得劲磨蹭穴壁,令她操弄得更兴奋、肆狂……

他呜呜得极大声,旁边几个后宫后、卿,也将阴茎撸硬了、插上马眼棒或卡上锁精环,也在小声呻吟、闷喘,一时淫声大作,实在极助兴,她浑身燥热兴奋,甚久没这般尽兴欲乐,从小青手里接过冰镇酒盅,一饮而尽,狂操猛砸!

泄了一大股子淫水以后,她缓缓从他身上下来,瞟了眼他涨红湿亮的阴茎,没有拔掉他的锁精环,而是掀起纱缦,走向隔壁,吃她的下一道可口美物:

朱逸。

直挺挺粗长狰狞的阴茎马眼里已插着根软玉马眼棒,自己插得不甚得劲,只插了一半,没敢再往下插,口中同样塞着小口球,眼角湿红、口水肆流呜呜低吟看她……

“插得不上、不下这般模样?是要朕训罚么?”她轻巧的拎起马眼棒、稳准的一插到底……

“呜……”虐疼、憋胀让他大声哀喘、一动也不敢动,眼里却是承欢的喜意,后宫人虽不多,可大延帝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能被翻到牌子,能承欢,便心生极剧欢喜!

适才妻主大人在隔壁的交欢他都听了个细,听得他欲动脸臊,猜不出第一个承欢的是谁,但身为千年老二,甚好。

她花穴湿润、带着上一轮高潮的敏感脉动,一将朱逸的阴茎纳进花穴,穴肉便紧紧绞裹不放,粗壮被她掠夺得在她花穴里青筋颤跳,由于还插着马眼棒,她没有大肆狂操,缓缓上下操弄……

轻抚他的腰侧,他深情看她,前年除夕她应承他年年在他身上画画、写字(见52章),去年除夕与兵卒们在大青城过,没赶回来践履诺言,情长欲欢让位于江山社稷,她俯下身来吮吻他的粉红的小乳蕾,海棠花已退……

“明儿,朕补去年除夕欠你字、画。”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