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

“盛家闹事,被朕砍了头!你闹这般大事,朕必须杀了你!”她看着他,心如刀割,刀绞,“那雪莲你便可以下手!何必脱裤子放屁!”她拽起他来,又重重往地下扔!

她忘了、他被她强喂了软身药,全身瘫软的他由着自重落地,连扭转姿势浅淡自我保护都没有,她似听到他“卡滋”脊椎骨裂的声音……

“呃、嗬……”,他无力的惨呼、泪水由眼角无力滑落、全身抽搐……

他瘫在地上许久,她亦看着他、许久。

看向她,他突然浅笑,一如既往俊朗,甚至因唇边的血痂、口水渍、眼角的湿痕,伴着剧痛的冷汗而更显俊怜,哀哀的、讨怜的,此时的他,整个大景朝、大延朝,无人可比……

伴着“铛鎯”的铁铐声,他一手抚向自己的胸、一手抚向自己胯间,撩弄起自己的鸡儿软肉,“陈子佩,他们、他们说,大景朝男子、鸡儿比男尊男子大,你说我比、他们、小?”

他吃吃的笑、无辜、而淫荡的看她,修长的手指抚弄已渐变长、粗的鸡儿,“比他们小么?”他带着祈盼样儿、看她……

答案应该是:不!

他的鸡儿、很粗、很长,且浅肉色,极合她意!

但她一言不发,就跟她审问他时他的反应那般。

他继续撸弄自己,茫然仰望、不时看她,“我觉得自己鸡儿蛮长、蛮粗,我不信小白、顾良比我的长、大,我不过是颜色浅些罢了。因、我、我做得少啊,真可怜,做得少啊,二十四岁方做第一回……”

他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