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剧颤!

他二十四岁那年、第一回,是她开了他的苞。

这素来风清云淡疏朗闲傲的人在她面前、自撸、摆出诱姿?!

受不了了,她走过去,掀起自己的衣袍,退下一应裤子,墩坐向他的硬昂的鸡儿,狠狠瞪他,“别以为朕操你就会放过你,操了、朕爽了乐了,照样杀你!”她一脸虐气、起伏操弄。

他忍着脊椎骨裂的剧痛,挺着硬昂的鸡儿任她操弄!

“操死你!沈斯昂!”她狠狠墩砸,完全不顾他的骨伤,即将被砍头的人还在乎甚脊椎骨伤?

她操得极爽,将下午操顾良、小年的不尽兴全部补了回来(见上章),他的阴茎粗、长、热、烫,每一个起伏都得劲磨过她每一寸穴壁,他的鸡儿够长,从上壁敏感处顶至花穴软肉,实打实蹭顶,激爽、舒服;

这么坏的他、活该被如此粗暴操弄!

她、一声声舒服长叹、从花穴到心里,操完他、便杀了他?呵呵,真刺激!从没有过的兴奋、狂乐,穴壁几乎绞死般痉挛;他一声声哀呼、阴茎乎被绞断,激爽高潮似要将他淹没!说不清是爽还是痛的泪水飙落、再飙落……

她没看他、起伏间只抬头看向画栋雕梁……

一股股淫水照着他的大龟头浇下,他、射了、十几股灼液突突的喷射!

呼……,舒爽的呼叹!几乎同时,她潮吹,他射精……

交欢时长并不很过份、但彼此都怒喘着,快感高潮似乎绝无仅有……

脸色倏的菲红,菲红得诡异,他,全身轻颤,灼烫极,倏的又冽嘴轻笑,“陈子佩、你操过、爽了,杀我、杀我啊!”

他是真的向死,死在挚爱的人手里,挺好。

她半眯眼看他,手伸向腰间,她的腰带、也是软鞭,抽出,卷向他颈脖,他便完了,所有的爱、恨、情、仇,全没了……

皆消、散。

他射精后的鸡儿、太过灼烫、下腹鼓突突!

她、犹疑间、缓缓抬起、腰臀,缓缓的、让他射后渐渐发软的鸡儿完全退出来;

继续往上抬起腰臀,保持这个诡异又别扭的姿势、然后、她缓缓低头、往下看

他大阴囊旁边、有、

两个小孕袋!

……

沈斯昂!

她咬牙怒视他!

他看她,疲累的虚汗泻在他俊朗脸上,他浅笑、继而有丝过份恶意大笑、很快回归他招牌式的浅笑,各式药效、欲欢高潮令他有点迷糊、迷懵,“他说、虎毒、不食儿!”

他艰难抬起头,看向自己下身,倏的、愣了愣,“两个?什么东西?”他慌乱看向陈映,“子佩?怎么回事?”

“呵呵。”她冷笑,起身整好衣衫,“就是两个娃娃!一男一女!”

大脑袋颓颓仰倒,喃喃:“两个?两个娃娃?一男一女,”他继而又摇头,“子佩,不是我搞鬼、可、可又真好啊、斯昂最喜孩子,斯昂是孤儿、最喜孩子,可惜……”

她的怒火足以烧了整个大青皇宫。

他居然?!偷服开身药?!

两个孕囊?!

皆是她的女、儿!

她无法再杀他!再虐他!

从书案上拎起水囊,再从袖兜里掏出软身药解药,掐开他下颏,一股脑喂了下去。

愤愤冲进如如宫,她拎起楚如,“你搞的鬼?”

楚如双手作拜拜状、一脸求饶谗笑;

她放下他,“说!”

“说甚?”楚如撩起衣袍,缓缓跪下,“皇上查了他手中的药?那是甚药?太医也说不清楚吧?那药不致命!他双科状元,可笨得起事这般起法?!将他如盛家盛颜般处诀?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