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功力虽失,判断力尚在,他知道,不出几息,那扇窗缝将被撬开、会有几个人跳进来?不管这时来多少人,他都像只频死的鱼,任宰、任剐!也任吃?堂堂沈相?!四年痴情相思、洁身自好的沈斯昂?!

他瞪着那黝黑的窗缝

噔嘞、诶乃……

一支小钢刃伸进来撬开了窗梢

窗扇被向外拉开

他眼前黑影轻晃

床边站着一女的,一身蒙面夜行衣,只露出一双褐色瞳眸,一手持短刀、一手握着那把撬窗的钢刃,在他鼻息间萦绕的甜腻气味,随着她的出现,更浓郁了起来,他不自觉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喘。

她瞳孔紧敛,紧紧盯着他胯间那个大帐蓬!

她的目的已毋庸置疑!

他似乎只能任人奸淫、践踏?

瞪着这个不速之客,被情欲烧红的眼,挤出一丝意味复杂的哀求,是哀求她放过他?还是把他从灼烈的情欲中解救出来?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得能把自己烫死,倏的,他使劲抬眼看向床头几;

女人循着看过去,几张银票躺在几案上,女人长臂一扫,抓过银票揣进怀兜,把短刀、钢刃全扔在地上,一手隔着中裤抓向他的柱身、一手捏扯他的乳蕾,如火添油,他胸胯抖颤,眼睛红得像头欲兽、额角青筋猛跳

嘴里却憋出一句,“嗬!放、了我!我有妻主!银子、给你。”

“哦?”女人声音干哑得像铁铲刮过锅底,让人生生的打寒颤,“那又如何?”

也不脱他的衣裤,她撕开他胸间、胯间布料,一上一下折腾、把玩他两处敏感:

下面那只手滑向他的大阴囊,将两个蛋蛋像老人盘核桃般托在掌中,手指随着把玩逗弄频频拂过他的会阴、阴茎根部,这样的撩弄不止没解欲渴,反而让快被欲火烧干的他全身欲灼得更彻底!

“放了我!”他迷离哀求,被撩弄下、阴茎似又憋胀了一圈,大龟头频频渗出清液,整根阴茎被渍得湿亮淫臊,此时哪怕花穴不够湿润,也完全不影响交欢!

他越哀求,女人撩弄得越凶,手指终于拂过他长长的柱身、捏向他敏感的大龟头!清液渗得更欢了!这迷药效真是厉害?还是久旷情事的他太过淫荡?

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不再捏扯他的乳蕾,而是用指甲快速刮挠他的乳珠尖,一波波尖锐的乳头酥骚快感让他喉底频频渗出嗬嗬颤吟……

他依然处在极为清醒处境、又极度深陷欲火迷离中:

为什么在这个回忆着他和她自相识以来点点滴滴的夜晚,被其它女人清醒的迷奸?!虽然这非他本意,他依然觉得异常难受、羞愤……

泪水倏的从他的眼角涌出,“呃、呃”,在欲火灼烈焚身的当儿、他发出呃呃的哀吟……

为什么、他们那么美的欢喜、以后的回忆要被掺进杂质,陌上花开、他正要缓缓归、他要去大青城……

在她离开藩地,前往新都大青城,一门之隔的王宫空荡下来,他才明白他那么想念她、想她的一切好,想她贵为藩王、新帝,顶天立地认错、坚韧的医他……

他想她……

他应该跟她走的……

73、小白马车承虐欢;“立吾为后”

妻夫间,没有什么是一场欲欢化解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一场、接一场,操到服!

陈王居高临下,眸眼灼灼煜煜,情、欲交炽,如要把沈淳拆腹如骨……

她花穴肉壁微微脉动,那是上一轮高潮的余韵,花穴里的粗长因此总没法完全软下去,被湿暖、紧致、脉蠕得又渐趋勃硬;

再次抬高腰臀,花穴口已退到半个龟头处,她幽灼看他、若听到令她不满意的回话、花穴便操砸下来,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