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甩着手过来随意问了一嘴,没待沈淳开口便往回走:“你这两年手不沾血,别脏了手,我替你动手算了。”

沈淳:……

楚如回来禀报陈王,沈淳说这两年手不沾血,交刑部或兵部切下石富手指脚趾、塞嘴里剥皮吊在城头上风干……

陈王看他,这就不是沈淳那人会说的话。

他一脸天真无辜状望天。太子师沈淳哪会虐杀人?最多一剑毙命,便宜了那奸贼。

陈王思忖了两瞬,喊来下人,“将这颇喜抢占民女不入流的皇戚奸相、拉去赐予夏晓姐妹。”

早前,阿竹央陈王给夏晓姐妹们份谋生的差事,陈王允了,将这风流姐妹安置到陆紫的钢弩作坊。

本来,姐妹俩领了赏金,置了方不错的宅子,无奈风流成性,接京城的小夫小侍们过来、又在北蕃骗了几个良家少男纳为小侍,日子渐紧巴,将宅子卖了后在老城乱巷里租了个破院子,和大景朝过蕃地做买卖的贩妇走卒们做起了邻居。

这天,脏臭的乱巷里喧闹极,贩妇们早早收了摊,挤到夏晓的破院子里。

石富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个大口球,躺在简陋的大床板上,身上的衣袍七零八落,光滑白嫩的胸裸露了一半出来,一只大肥手正往里摸……

他使劲扭躲,慌乱的觑看这陌生、破旧的厢房,这些粗俗、满眼狼光、充满昂扬生命力、仿佛随便哪个都能将他操死的女人……

不是被押往刑场?怎被押到这?

看向那个机灵、明显是个头头的少女,“呜呜”,他想跟她说、放了我、我有银子、埋在地道口,可他只能发出含呼、淫靡、耻辱的“呜呜”,还像孩子一般口水肆流、他差点像孩子般尿裤子……

那个少女看着他嘿嘿笑,她知道他想说甚,但他的银子花了会死!她们姐妹至今在陈王的北蕃活得好好的,靠的就是识相、嘴严。

“这就是那个男尊大林小国舅爷?长得跟男尊话本里白面无须的文官、书生一样?”在猪肉档做工的阿朱姐连手也没洗,摸了把石富的脸,石富嫌恶的仰脸直躲,那手满是猪油臊味儿。

石富使劲往床角蹭缩,惹得她们欢乐大笑、肆无忌弹向他围过来,他缩退一寸,她们大笑逼进一尺……

她们看他,像看美味可口的猎物,“听说他强抢民女?我大景朝女人最恨这种弱鸡男!操死他!”夏晓的姐姐煽风点火。

“他皮肤真白、真滑,没想大林小国舅爷这么年轻?三十不到?”他胸口那双肥手的主人帮人养猪的大阳姐说。

养尊处优的石富习惯性瞪了她一眼,废话,他常年喝人乳、燕窝、采阴补阳。

“哎哟,俊眼儿还会瞪人?”大阳姐捏到了颗滑滑嫩嫩的突起,不客气的搓捏起来。

从没被人大力揉捏过乳珠的石富喉底发出声颤软的“嗬嘤……”

“哈哈、国舅爷好会嘤,”

“诶?他身子软了!鸡儿硬了!”

“可以挨操了唉,夏晓,你先?”

厢房里群情汹涌。

石富终于后知后觉、陈王为毛让人押扔他到这了?!

他想起了林伟!

林伟、林中兄弟俩一个成了北蕃女人无偿性奴、一个嫁为商人夫、被强喂开身药生娃娃……

他的下场??成为这些底层劳作女人的性奴?

他冷汗如瀑!狐疑、无助看向夏晓。

夏晓朝他挤眉弄眼作鬼脸:石相大人、你没猜错,嘿嘿……

“呜呜呜”,他疯狂往床角蹭缩吱唔,养尊处优的小脸煞白得全无血色,连手腕被缚绳勒出血痕都没察觉到痛。

“走啦走啦,他不乐意了,”夏晓作样把人往外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