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朕用花穴全方位检查检查?”她真的用肉壁全方位裹磨越船名器,用每一道褶皱丈量他的柱身、吸搐他的龟头,“还真的好烫、好大,没坏,淫后真好操。”

刚刚饱食粗圆美味的肉壁敏感的微蠕着,每一下操磨都泛起酥欢,她同样微微捞起他,啧啧亲吻,如水乳交融、身下爱液肆流;

狂烈的情欲稍缓后,他清醒了些,急急辩解,“本、宫不是淫后。”

她手指坏坏捏起他的小乳珠,拉扯摇晃、揉捏,他挺胸扭蹭索要追逐,淫姿秀媚。

“这般淫渴、还不是淫后?”她压向他,下身紧裹他粗长阴茎一出一进套弄,边撩吻他小耳垂、潮红的耳尖和海棠瓣儿般的眼角,淫坏的笑:“朕就欢喜淫后,不淫怎能当朕的六宫之首?朕要贞德皇后作甚?立碑?”

被撩吻、操弄得又失魂迷了,他怔懵迷朦看她,傻傻的吸着鼻子嘤哭,“不、不要将本宫立碑,本宫、本宫极淫荡,本宫是淫后,后宫最淫荡的就是本宫、顾怀玉了。”

这下轮到她愣了,这俊秀端庄的软人儿在床榻上说起既一本正经、又骚淫的话,真、刺激,她坐直起来,毫不客气享用、掠夺他粗长黑阴茎,“那便让朕看看有多淫荡?淫后、叫床、说骚话来听听?”

“嘤、哟喂、皇上、操弄、狠狠操弄淫后,小玉玉,把小玉玉名器操烂了,让小玉玉怀上龙种……”渐低眉顺眼、柔顺的准孕父身软、鸡硬的说着嘤嘤淫语;

大延帝陈映:……,狠狠墩砸、操磨……

“说、继续说!”那两颗如倒扣桃花的乳晕被她捏弄得像淫靡肥嫩的小樱桃儿;

俊媚孕父轻柔抬起水眸吴侬软语般,“捏、弄它,一捏鸡儿就硬,给皇上操,皇上边操边吃小玉玉的乳,小玉玉会产乳,全给皇上吃……”

“吼……”陈映低吼,像回到了沙场,花穴疾重、狂乱裹套操弄他!

淫水如瀑,帝后俩皆快感高潮一波皆一波,似无停歇,“这般淫,得训罚!”

她边起伏操砸,边扇打他的小乳包,被训罚着受孕,这也是千古唯一淫后了吧?

“嘤、嗬、呜呜,”又说喜欢淫荡、淫荡了又要训打他,他被操得、被委屈得、直呜哭,敏感的小乳包被打得酥爽四绽,越船名器射意激窜,“呜呜、要、要射了!”

……

淫汁卵液夹着他的精液冲向他的马眼,这般狂乱交欢,她有把握他定能受孕。

从他身上下来,她坐在床边盯看他的大阴囊,缓缓皱起了眉,长久不语;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撑着颓软的身子,探起头看向自己下身

大阴囊边不是冒出一个小肉孕袋,而是

两个!

双胎!

自古大景朝男子极少怀双胎、有籍册记载以来男产双胎皆为富贵龙凤胎、女聪慧过人,天生大家主权贵命,男俊美无双,极旺娘家留守招媳……

但在已定太女的皇宫中,这事儿就有点麻烦了。

顾良脸色微变,倏的扯着妻主的袖角,眼泪哗哗,“呜呜、妻主大人,不要不要她们!她们不会谋夺陈易世女之位!”

她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扯过毯子给他盖上,“朕的娃娃,为甚不要她们?好生、小心养胎,且莫说出去。”

陈王揉了揉太阳穴,这后宫事,真比天下事、还头疼。

71、赵、陈结盟;大林男尊国舅右相石富沦为底层性奴,被日夜操到呆傻失魂

虽大事已定,并非便四境太平,四处小战火频频,大林皇子、皇叔余党趁机各处自立山头,扰乱百姓,嫁祸陈王。

陈王的大军比早前在几个主战场集中对战还奔波,到处镇压、终结大林余党最后鱼死网破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