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口球鼓圆的唇瓣;

顾良那边传来的【呜呜】声,对小年来说有些羞耻、又刺激,他要强的想、不能太快泄,让那人笑话;

对陈映来说,却是分外兴奋,她要先后临幸这一后、一卿,令他们同时受孕,两个娃娃一般大小,同一天过生,唔,真是好、玩呐,看到娃娃,便想起这淫乱刺激的一幕?她脸上泛起迷之淫笑;

顾良的扭蹭声让她收敛了不正经的笑和臆想,正经的操弄,适应了小年阴茎的粗圆后,她开始疾速起伏,每下操弄都墩得极快、快深,频频用花心压弄他圆滚滚的大龟头;

这般粗圆,她无须再刻意提阴缩绞,被阴茎完全撑开的花穴肉壁操磨掠夺阴茎柱身、粗圆大龟头上突出伞沿便极舒爽,淫汁泛滥成灾……

小年全身娇软、无力,连【呜呜】声都变成碎吟“嘤嘤”,只有阴茎硬挺在妻主大人花穴里,被予取予夺;

这当儿,他身体娇软、敏感、兴奋,阴茎硬勃灼烫,极适合交欢,能让妻主操弄个爽,他自己也快感如潮,但他的心却有些、分裂

心里奇怪的充斥着与欢爱时分不搭的慈爱与温柔,并没有想像、期待中那般完全陶醉在欲欢里,他既是在欲欢,也是在荣耀的蜕变?荣耀的接受赏赐?

他充满感激、充满欢喜、爱意的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妻主大人,挺着阴茎,等着被操出精水、精水和妻主大人的淫卵水倒流进他的马眼、大囊袋,在孕袋里孕育一个小生命;

妻主大人既是在操弄、掠夺他,也将赐予他此生最重要、最宝贵的……

今天的高潮与欢愉具备着崇高的使命?他这个卑男将为妻主诞下龙种?他眼角滑出欣喜的泪,呜呜的哭……

他会做一个好慈父的。

她居高临下看他,将他的心绪觑了个明白!她用花心旋磨他的大龟头,花心、肉壁褶皱肉蕾蹭磨他的马眼给他个奖赏,激爽得他打着哆嗦,全身覆起漫美的高潮淫粉,阴茎又粗圆了一圈。

唔,爽得她双腿往两边更打开些,双手撑捏着他的胸,指缝夹着他的乳蕾,加速冲刺激、操磨,像要把这根粗圆磨裹细一般,她咬牙轻叹,“太粗了,你!”

“呜呜”,他哭着、笑着点头,这无上赞赏他可以吹一辈子吧。

“朕要将它操细些。”几十下冲刺激后、她卡着他冠沟、伞沿处缩阴夹磨十几下、倏地往下一吞,花心抵着他的大龟头顶端、喷出一大股淫汁卵液。

“呜!”他仰颈、脚趾僵张,精水喷汩而出,被她的卵液冲回马眼,两股汁液疾速倒流进大阴囊……

他缓缓柔软的松驰,她轻抚他汗湿的鬓边、眼角,亲了亲他的唇角、脖侧、乳珠。

从他身上下来,看向他下身,阴囊边的小孕肉袋似大了一点点,为他盖上毯子,着人将他先送回明德园,喝促孕药汤、好生歇息。

淫趣盎然的撩开中间的纱幔,看向她的下一只待操弄小白兔……

小白兔,白又白,好操的鸡儿竖起来……

开身药激起的情欲热流让顾良憋胀得近乎失神,他躺在那水眸迷离,可怜呜咽,越船名器硬昂在他胯间,无风自抖,勾翘大龟头湿湿的淌着清液,淫不忍睹,再不操弄他,他估计会憋暴、昏过去……

她跨向他,把渴久的暴胀名器吞进花穴,先缓缓操弄抚慰一番。

掏出他的小口球,“等不及了?淫后?”

他张了张嘴,适应了下,失神喃喃:“好烫、好胀,它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