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辱你的盛亲王那老妇被斩首示众,临刑前,还被百姓砸石子果皮,你十几载的冷宫寂苦,盛家儿子也要饱尝一番了。花侍郎,朕替你报仇雪恨了。”
兴致大好,她在花侍郎身上肆狂驰骋起来……
被操弄得浑身剧颤的花侍郎仰看她,他早不在乎报不报仇,“九五至尊、圣上说甚【谢陈相成全】,不符礼制;”
明知是戏侃,也是不行的。
她得意大笑,恣肆操砸,“朕高兴。”
她就要盛亲王这般死法、盛家这般落败!派暗卫一剑毙命、以皇威赐毒、诬其通敌诛九族,通通都不够解恨,她要一直自恃沾了丝皇族远亲血脉的盛亲王,跌下泥沼,死在非皇族权贵陈映手上;
她要盛家的儿子一偿她的爹爹冷宫十几载的滋味!
你辱、伤我爹爹;我辱、伤你儿子!
也许,账不该这么算,但她也并无亲自动手。
他们自己挖坑,自己跳罢了,深究起来,他们罪有应得,自作自受,与她无关;
她不过是,在陈王回京前,将其纳了两个新欢、宠爱无比告知盛亲王,煽了些儿风、点了些儿火,并解了盛亲王的禁足;
她不过是,亲迎陈王回京时,流露出对沈淳极度欣赏,给他戴上一顶光环,将他捧至遭人妒忌的高处;
她不过是,在受封大典时,与陈王、沈淳成双成对的赏赐;
……
说到底,他们不蹦哒,她也没法子但他们会不蹦哒吗?盛亲王是块在宫里浸淫多年的老厕石,自诩有点城府心计,想的都是阴招。
说到底,陈相不这么昏,沈淳也不致于伤残这她确实没想到她也没法子,招已出手,箭已离弦,不可控了。
她就这般,血不沾手,兵不血刃,悄咪咪、借广华王的刀、如她所愿整垮了盛家。
圣上高兴就好,“臣也高兴,”花侍郎双手轻搭她灼烫腰侧,用掌心和阴茎一道感受她每一个上、下起伏;
她仰起下巴,椒乳随着起伏轻晃,一声长叹从她嘴里呵出,“高兴、也……”
她压向他,“花侍郎,也不够的,但……”
没法子,她总不能找先帝母皇复仇?只能拿盛亲王开刀,但这老厕石也绝不无辜,率人至冷宫暗杀花侍郎,逼得花侍郎逃窜中扭伤了脚,拽着花侍郎的头发往墙上撞!和无上皇一道以鞭打他为乐。
“够了的……”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阴阜,拇指抵着她的花蒂由轻至重抚动,“圣上、真好……”
为他报个仇,他便说她真好?
他完全忘了、早前她对他……,他从来就没记在心上吧。
她颇悔,若早早让他明白,她不是【她们】、不会真正伤害他,恩爱之花早长出蕊蕾,他也不致于在她手上吃那么多苦。
“真好!没人像圣上这般好!”他的小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