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花侍郎。”她想说,这是她该做的,但没说出来,只是将手搭在他手上,引着他疾快抵晃自己的花蒂,花蒂快感引发剧烈的花穴绞缩,将彼此本就浓烈极的淫欢又推向另一个高潮……

他剧颤轻吟,像小喵嘤嘤般,把她的心挠得一团乱,他是她的爹爹,也是她的宠后,怎么压着宠都不够……

“花侍郎,”泄出一大股淫汁,她压向他,和他紧紧相贴,“都过去了,往后,用淫欢、淫汁、精水来洗淡从前的苦难……”

“好,”他嘤软轻答,两副身体又交缠在一起,她双腿紧盘着他的腰,狂乱噬吻他,直吻出血锈味儿来,狂乱操撞他,直将他操得绯红的眼角渗出泪花来,嘤嘤小声抽泣。

“花侍郎啊,”她轻叹。朕有多欢喜你,你并不知道。

不够不够,她起身,拿起湿巾擦净下身,面向他的鸡儿,压坐在他脸上,一边俯身、撸弄他的鸡儿,一边操蹭他的唇舌,“花侍郎,朕也建了钢珠弩作坊,军枢处已研制出射程更远、飞弹误伤更少的钢珠弩……”

“呜、唔,”他使劲舔弄,唔唔作答,他想说,圣上、他的小殊儿会是最英明的女帝……

她并不需要听他说甚高见,或者她只是说与自己听,“朝中派系、皇族旧臣拉杂,牵一动百,但朕已慢慢理顺,开春西征……”

她转身,再度压向他,父女俩深吻、交缠。朕的花侍郎,臣的圣上、臣的妻主。

半年内,借广华王之刀杀人,必有回噬。

但这个结果,迟来、慢到,总会到。

68、院中,整夜、整夜沐覆着薄雪端坐的她……

(接上上章)

雪越下越大。

陈王独自站在城墙上,天地苍苍茫茫,远处,也不知鸟还是鹰,一个大黑点倔强的在风雪中忽上忽下。

没人知道,这个黑点为甚不归巢,或找一孤枝栖息。

也没人知道,她心头纷杂五味,浪翻涛涌,她望着那个黑点甚久,直到淡白的唇勾起浅笑,回过神来,仰头思忖了几瞬。

再不下去,找个暖炉暖暖,她要成根冰棍了,这寒症真是麻烦。

望向王宫方向,梵音阵阵……

跺了跺脚,走下城墙。

楚如坐在轮椅上,捧着两个小暖炉在城梯边候着她,两个小厮,一个举着大大的油伞,一个握着轮椅把手,在旁边跳着脚驱寒,见她下来急急跪下行礼。

“舍得下来了?”楚如躬身行礼,递了个小暖炉给她,小厮打着大油伞跟在她身后。

“有事?等了许久?”她吸了吸鼻子,真够冷的,将暖炉窝抱在臂怀中,身子终于回暖了些,“怎不让小厮上去与孤说一声。”

“每个人都有需要静静的时候。”楚如耸了耸肩。

她轻笑,瞥了他一眼,这楚相颇有趣,时而似不通晓人情事故,时而洞察如炬。在少年与老成间,无缝游移。

“要我将廖成赶走?”

她摇头,“不必。他很好。”这分时,沈淳身边需要这样的义气好友。

城关距王宫少说十几里,了空大师的经诵竟声声句句直达城墙下。

“内功真真恐怖。”楚如摇头,眼里疑云闪烁,眉间却泛上无法自制的喜意。

“往生咒?”陈王闭眼细听。

“嗯。”上马车,楚如帮她解开貂毛帽子,“陈王用甚法子?请来这样的高僧?”

“孤故意要一个更难要到的人。”

楚如:……

马车没进王宫,在王宫东门外停下。

王宫旁一两进清静小院子,东西各一排厢房小厅,中间一道花廊隔开,花廊直直通向后面天井、花厅、厨房。

西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