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突兀的肚子上,她一直盯着他全身本来雪白得过份、但被温热水汽氤氲、更被他自己猛搓得胸颈、肩臂一片嫣红的肌肤上;
当然,还有胸前那两颗极度嫣粉的海棠珠蕾;还有那透过清澈波盈的水面,隐隐绰绰可见的下体。
明知他是她的父亲,她眼中还是带着露骨的侵占、掠夺、绮思……
适才她三两下将他那身灰不灰白不白、袖兜里还偷装着一堆油呼呼吃食的长袍、絮絮洞洞的亵衣亵裤剥了个光后将他一把推进汤池时,便将那坨没勃起便颇显规模的浅酱紫色名器觑了个彻底。
书上云,飞雁者,酱色。书上又云: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快摇急抱,精液如泉。
临幸张春李树几个后,她又将上回御选的几个秀男一并宣见,惊觉那些秀男长相如出一辙?!
就算在第一回秀选后,刘意揣摸圣意、投其所好,同一挂长相的多了些,但从中将他们挑出来的还是她自己!
今日散朝后,她心头杂乱边走边问陈映:“可记得先帝在位时两位科考探花郎?”
陈映却说起,“去年因登基大事,冷宫慰亲一事耽搁了,如今四海清平,国泰民安,宫里更是一片和谐祥乐,正是慰亲好时分。”
冷宫慰亲乃大景朝独有的惯例,即不管被废的贵卿、皇后所犯过错有多大,子女每年冬可至冷宫门口远远见上一面,以慰天伦之情。
她定定看向陈映,一句“见”仿似从牙缝里挤泄出来,随之她和刘意直奔冷宫。
这陈映,简直就是她的福相!她正有此意,只差人来提一嘴。
站在正对冷宫大门花径树下,她倏然大悟,心头惨淡、却又莫名狂燥、兴奋。
从小,她每年都在老总管陪同下、在此“慰亲”。
他站在冷宫门前,隔着近百步,接受她慰见。
最后各自转身,他回冷宫、她回国子监找太傅习史一、二、三步后,她缓缓回头,恰巧他也是,离得实在远,只见斑驳红漆门边俊雅高颀的身姿,五官模糊。
年年如是,一、二、三步,父女俩同时回头,怔然远望对方……
红漆门边俊雅高颀的身姿,模糊的五官,从童少年起便印在她脑里,宫中没有关于他的任何画像,封后时的画像也不知所踪,但他的俊雅无双却是宫里永不烟销的传说。
何时起?慰亲时她总心头砰然,总想看清那张五官模糊的脸?心中有个靡潮又强势的不可告人的梦……
那年,她随之入主东宫为储,他见她恭敬而虔诚的趴跪在地,一、二、三步后,她缓缓回头,他依然跪拜着,连五官模糊的脸也见不着了。
摇头暗哂,若她知晓他的模样?如今御选的秀男该长甚样?她缓缓向他走过去。
跪趴姿很是规谨,胸肩、脸皆贴地,一双修长之极的手、掌心朝下平放额前,显出万二分虔诚,尽管面前这个年少的女子是他的亲生女儿于礼于法,他也必须行此大礼。
她完全无法将眼神从他身上挪开:来不及束起的青丝散乱于身体两侧,肩臂依稀可见骨胳宽阔,原先应不是骨胳体态局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