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抓着他的手道,“唔啼喔特……”
嘴里的软拍阻挡了气流,我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声“我脱我脱”,就将亵裤拉下来,同时并紧双腿,捂上自己与师父坦诚相见的小鸟……
说起来我上一次在师父面前光屁股还是十多年前,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感觉浑身要烧着了。
师父却仍不满意,又道,“把鞋也脱了。”
比起露鸟,脱个鞋真不算什么,只是没了这双鞋,我就真的一丝不挂了我把长靴和亵裤放到一边,羞窘地想着。
师父上下看了我一眼,敲着我的肩膀皱眉道,“这是我给你立的第二条规矩,凡在这里受罚,必须把身上的衣服去得干干净净,不论何种刑罚!”
我听明白了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只要在刑室里受罚,哪怕只是掌嘴、打手心也要把衣服脱光!
而一般情况下,我来刑室肯定是为了领罚,如此综合前面一条规矩,以后我在这间刑室里就只能光溜溜地跪爬着走了。
太羞耻了!
我突然想起师父刚才那句“以后不给你留脸面”的话来,瞬间明白他是在故意折辱我,可就算明白又能怎样呢?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也不敢忤逆师父的。
甚至,我还得感激他只把规矩定在了这间刑室,否则……否则又能如何?早在拜师的时候我已经对天发誓:这辈子对师父唯命是从。别说他只叫我跪下脱光衣服,就算他让我拔剑自刎我也不能不从!
我认命地垂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师父满意地敲着手指,然后指着中间的春凳对我道:“爬上去!”
我一手捂着蛋蛋和小鸟,一手撑着地,以一种猥琐的姿势爬到春凳旁边,然后爬上去。
师父走过来,用两指粗细的麻绳将我的腰和春凳一圈一圈捆住,一直捆到腋下三寸,紧挨胸肌的地方,然后猛的收紧绳子两头,打了个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