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林不知他为何要帮江宁侯,不过也没有驳了他这个面子,点头算是答应。

这下江宁侯多少能少受点折辱,于太医心里高兴,忍不住看向夜儿,后者已经低下头。

刘昌林道,“'容功'内容繁多,我们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老奴将课程分为九门,分别是素腰、鹅颈、丰乳、肥臀,插菊、吹箫、僖戏……”

……

于时光长河来说,一月不过是沧海一粟,倏然而逝。

但对夜儿而言,这一个月漫长地好似深渊里的永夜,永远盼不到头。

他从愤恨到绝望到麻木,最后当麻木也变成习惯的时候,他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与此相反,他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敏感,坐卧行止间都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人身上,好像乱葬岗里开出了曼陀罗,腐朽中透着惑人,淫靡中满是衰败,十分引人注目。

“恭喜公子,妻礼已经学习完毕,等过了今晚的考核,您就再也不用受苦了,享不尽地荣华富贵等着您呢!”

夜儿跪在那里,温顺道,“是,夜奴谢过公公多日的教导。”

“这是奴才分内之事。”

……

承欢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