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忍了一个月没有见夜儿,此刻看着夜儿走进来,他竟有些紧张。

石门合上,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政刚想说什么,夜儿先动了。

他素手轻抬,银白的狐裘大氅落在地上,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莹白胴体。

他缓缓跪下,长跪叩首,“夜奴见过夫主。”

秦政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很满意他的顺服,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夜儿明显细了一圈的腰肢上时,秦政忍不住皱起眉毛,“怎么瘦了这么多?刘昌林苛待你了?”

夜儿道,“回夫主的话,刘公公没有苛待夜奴。”

他的回答恭敬有礼,挑不出一丝毛病,秦政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夜儿膝行两步,爬到他面前,低头去亲吻他的脚背。

秦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夜儿会这样做,不过也没有阻止他。

夜儿在他左右脚背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抬起头,脸上是讨好的笑容,“求夫主让夜奴伺候您。”

他整个人恭顺到卑微,再不见一点反刺,秦政本该高兴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刺痛,不过很快被他抛到脑后,因为夜儿的手抚上了他的下身。

算起来他已有一个多月未发泄,再加上夜儿的“功力大涨”,是以,不一会儿他便交代了。

他喘息着回味高潮的余韵,嘴上却不忘逗夜儿道,“一个月就学了这么点本事,嗯?”

夜儿当他真不满意,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还记得刘昌林说过,如果夫主不满意,他就得重新学习妻礼。

夜儿浑身打一个哆嗦,颤抖道,“不,夜奴还学了别的……”

他张开嘴将秦政那还沾着白浊的物件吞进嘴里,腥膻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感觉,他干呕欲吐,却忍着恶心把那东西吞得更深,一直到咽喉,同时脸上作出享受的表情,鼻腔里还时不时发出粘腻的呻吟。

这让秦政得到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他闭着眼飘飘欲仙,却没注意到夜儿的下身没有一点动静。

再次发泄过后,秦政不再为难夜儿,把人按在床上抽插起来。

夜儿轻轻晃动屁股,按照刘昌林教的“入时迎出时留”,使尽浑身解数,可惜秦政有了先头两次打底,迟迟不肯释放。

“噼啪”的声音响起,夜儿臀上的肉被打得“花枝烂颤”,秦政改拍为抓,双手扣着夜儿的臀峰道,“比以前软了,也比以前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泻出来。

夜儿的臀红肿了一圈,腰上多了两个手掌印,前庭好似打开了开关一样,一股一股吐出白液,他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茫然,眼神却是一片死寂。

情事过后,秦政魇足地把人搂在怀里,揉着他的胸脯道,“这里也大了许多,刘昌林确实有两下子!”

夜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主,奴的妻礼通过了吗?”

秦政这才想起来还有妻礼这回事呢,他故作沉吟,“这个啊,让我想想。”

夜儿的一颗心提起来,双手不自觉交握,紧张地看着他。

秦政握住他的手,突然笑开,“当然通过了。”

夜儿浑身的力气卸下,才发觉后背布满了冷汗。

秦政则再也绷不住冷淡的表情,有些激动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了。”

夜儿脑子里一片木然,恭顺道,“是,夫主。”

“你既已是我的妻,不必再叫我夫主,我姓秦名政,你叫我阿政,我叫你夜儿,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秦夜!”

“是,阿政。”

夜儿顺从地改口,没有停顿,没有疑问。只是听起来硬邦邦的,好似在回答命令一样,没有一丝温情。

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