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小拇指已经找不到伤痕,但留下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刘公公好似玩儿出性质,又摸出一根毫针。
夜儿攥紧拳头,把指甲藏在手心。
刘公公道,“公子把手伸出来,奴才给您止痒。”
夜儿摇头,“呜呜呜……”
不!
刘公公道,“公子自己把手伸出来,我们扎完这轮就算,若是让奴才动手,我们就再添一根针。”
说完,他也不催促,静静地等夜儿做决定。
过了一会儿,夜儿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出来,刘公公将针斜着插进嫩肉,直到针尖相撞才拔出来,然后是下一根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还童”的药效消失,刘公公把针从夜儿的手指上拔下来。
夜儿的十指疼得不能并拢,肉眼却看不到一点伤痕。
刘公公命大春打开盖子,夜儿被扶出来。
变化最明显的就是他的下身,光溜溜的已然没了毛发,好像童子鸡一样。
刘公公在他身上摸了一把,触感绵软滑嫩,像是剥了壳的蚌肉一样,日后多加保养,就是上等的皮子,他满意地点点头。
夜儿却十分不习惯,自脖颈以下的皮肤变得异常细嫩不说,而且十分敏感,刘公公随手摸了一下,他竟觉得酥麻战栗,几乎要呻吟出声。
还有他的脚竟被青石板的接缝硌的生疼,而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感觉。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夜儿十分烦躁,却又无法排解,他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叮铃铃……”
石壁上的一个铃铛被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