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夜儿不想说话,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刘公公也不多说,让大春按住他的腿,取来两根禽羽搔刮他的脚心。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

夜儿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怕痒,那两根轻飘飘的羽毛此刻变成了刑具,他想踢腿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只能蜷缩起脚趾,任由酷刑继续。

“不要了哈哈哈……”6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脚心好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噬咬,痒得他挠心抓肺,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他宁愿被毒打一顿也不愿意受这样的罪!

刘公公道,“公子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我明白了,你快住手!”

夜儿连声答应,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是希望那该死的羽毛立刻离开他!

刘公公收回手,心道,这人就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面上却仍是恭敬道,“公子明白就好,接下来我们来脱毛。”

“都说体毛重的双儿更淫荡,但像公子您这样重的奴才还是生平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