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腿呢？

他的小眉毛攒得更厉害，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结。

秦政连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道，“疼……胸口疼……腿疼……”

话还未完，泪珠子已经“扑落扑落”落了下来，顺着眼角掉在玉枕上，砸出清泠的声响。

秦政心疼坏了，柔声哄道，“不疼不疼啊，你不要动，很快就好了。”

他乖乖点头，“嗯。”

秦政爱死他这乖巧的样子了，恨不得立刻抱住他亲一口，只是碍于有外人在，不得不按捺住心思，“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他这次学乖了，不摇头，小声道，“不知道，不记得了。”

他眨眨眼，反问道，“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叫我夜儿，是哪个‘夜’？”

“是黑夜的夜。”

秦政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然后摸摸他的脑袋道，“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嗯。”

他应了一声，有些不舍地勾住对方的手指。

一瞬间，秦政几乎想留下来陪他，最后还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替他掖好被角，摸了摸他的头道，“先闭上眼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回来陪你用夕食。”

听到“夕食”，他的眼睛亮起，忽闪忽闪地看着对方，“要早点回来。”

“嗯。”秦政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脸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