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昨日有人传信来说你儿子又给你生了一个小孙子,想早点儿见到他们就不要让本宫等太久!”
姜嬷嬷脸色一动,咬牙道,“三天,请公主再等三天!三天后奴婢定给您一个交代!”
……
连着被操干了三日,祁元夜身后的穴肿成了一张嘴,嘟起来的软肉挤在一起一碰就疼,秦政这才一脸餍足地上朝去了。
祁元夜怏怏地出屋晒太阳,听檐上倒挂的冰锥融化后滴落在台阶上的声音,偶尔洒一把谷子喂喂过往的鸟雀。
小圆子站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这是那天吵完架之后秦政要求的,同时他还收回了赵钰进出宫的令牌,下令赵钰和平哥无诏不得入宫,祁元夜没忍住又和他大吵一架,可惜遇上不讲理的,除了被人压在床上操干一夜,只得了个写信告诉平哥他们一切安好的恩准!
祁元夜被气的没脾气,索性随他了。
“扑棱棱”一声鸟儿煽动翅膀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原来一只白鸽子混入了麻雀群里,正与它们一起争食。
祁元夜又扬了一把谷子,然后闭上眼继续瘫着。
“侯爷。”小圆子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那鸽子腿上好像绑了东西。”
祁元夜睁眼瞧过去,果然有东西,他来了点兴致,对小圆子道,“抱过来瞧瞧!”
……
小圆子走过去,麻雀一哄而散,只有那白鸽子还在低头啄食,被他抓住了也不挣扎,还傻乎乎地“咕咕”两声。
小圆子把它抱过来,祁元夜这才看清它脚下绑的是一节空心的细竹管,“原来是一只小信鸽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的飞鸽传书,不免觉得神奇,摸了摸小鸽子的小脑袋后,才把它脚上的竹管取下来。
这时他还不知道竹管里装着的是他半生苦难的起点,于是抱着窥探秘密的兴奋打开了里面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