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怪不得她在辎重队里行军的那些时日,没有一个相熟的人过来看望她,连稍信都不曾。原来是被人下达了命令。

可是,她犯事了吗?她犯什么事了?

她每日里都兢兢业业的做着本职工作啊。

这一刻她很想冲进军帐内问问鲁首领,她若犯了错,能不能明确告知。

“我没有犯事。”她喃喃了一句,随即又语气坚定的重复了一句:“我没有犯事。”

鲁海为难的想劝她再想想,可她却先他一步出口道:“我刚从主子爷的军帐出来,主子爷很平和的与我谈话,甚至还愿意为我主持公道。如果我真犯事了,那主子爷绝不肯能容得下我,也不可能对我和颜悦色。”

鲁海听这话先是为她松口气,随即一颗心又猛提了起来。

难道是他兄长阳奉阴违的行事?假传主子爷令?

想到这,他满脸的横肉都要发颤了。

时文修也想到了这层。一想到那鲁首领对她的敌意,她心情也低落下来。不过她倒没对他说他哥冷眼旁观那事,再怎么说那也毕竟是他哥,疏不间亲的道理她是懂得的。

气氛正低落时,葛大瓦提着个山鸡过来,高兴的问她:“小时,你咋突然归队了呢?俺还以为你要一路坐着骡车到边城呢。”

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她没接这个话题,只是笑了笑。

见到他手里提着个羽毛华丽的山鸡,她倒饶有兴趣的俯身瞧了瞧。

“大瓦,你抓的啊?”

葛大瓦嘿嘿一笑:“那是,别看它个头不大,可跑的飞快。”

这就是变相夸自己身手了得了。

时文修也不甘示弱道:“我还劈过野猪呢。”

“真的假的?”

“那如何能有假!”

为让他们确信事情的真实性,她当即绘声绘色的跟他们描述,当时那野猪冷不丁冲来时是何等凶险,千钧一发之际她又是如何与死神擦肩而过的。

在时文修与鲁海他们说说笑笑时,此刻军帐里的鲁泽却淌着冷汗跪在桌案前。

“鲁泽,你是马家的奴才,还是本王的奴才?”

案后那主子爷声音没有温度,听得鲁泽冷汗如瀑。

“奴才生是主子爷的人,死也禹王府门前的一块砖,断不敢起二心。奴才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死不足惜!”

“原来你还记得是本王的奴才。”禹王看他的目光极冷,“本王以为你要改弦易辙去马家做奴才,正准备成全你一番。”

鲁泽重重磕头:“奴才知错,望主子爷惩戒!”

禹王沉声道:“鲁泽,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当知在本王这里,从来事不过二。若有下次,你的位置有人来坐。”

“奴才对天发誓,必牢记主子爷训诲,断无下次!”

禹王看他片刻,抚案起身。

“去将马先生请来。”

“喏。”

第28章 第 28 章

时文修听鲁海他们提起, 他们被做饭搞得苦不堪言的事,遂挽了袖子,自告奋勇的来帮他们忙。

“咱军营没伙夫吗?怎么做饭还用亲兵来做?”

俯身刷着锅的时候, 她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有伙夫的,不过伙夫做的饭都是给其他兵卒用的。咱主子爷加咱自个用的饭, 还得咱亲兵自个来做。”葛大瓦蹲在地上给柴打着火, 一提到做饭这事就满腹的苦水,“小时, 这些时日你不在所以不知,咱这些糙老爷们可遭老罪了!费劲巴拉的做好了饭,却被那些亲兵们暗地里埋汰, 说俺们做的饭连狗都不吃……”

话未说完,时文修听着不对,忙示意他快别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