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萎靡不振,恍恍惚惚地也听不清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了。
邢锐把鼓囊囊的钱袋子递给了吴月兰,让她去买米,说剩下的钱也都归她,就算是宋钰庭这么些天的伙食费。
吴月兰掂量着银子的重量,连连答应,她并没有发现卧房里的异常,很高兴地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渐远,宋钰庭才慢慢松开手。
只见到祁疏细皮嫩肉的,白净的脸蛋上都被他硌出来手指印了,流着眼泪控诉他,“宋钰庭、呜呜你强迫我,你滚开……”
宋钰庭被祁疏发脾气这两句骂得心里发痒,又亲了上去。
从后面搂着人,亲完了脸又咬住香汗津津的圆润肩头,仿佛打种时叼住雌兽后颈的本能似的,宋钰庭腰胯狠厉地上挺了数十下,硕长肉棒恶狠狠撞烂一腔软肉。
在祁疏近乎失声的哭喊中爆射出大股热烫浓精。
祁疏抖得不成样子,再也提不起来精神了,被内射到只能垂着脑袋抱住自己的肚子,“嗬啊好撑……”
宋钰庭却仍不餍足,还在射着精就等不及要抽插起来,交合处的拍打声愈发黏重。
浊重发烫的呼吸喷洒在祁疏的耳垂处:“宝贝儿,想不想做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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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程的时候,祁疏已经体力不支了,只会嗯嗯啊啊地应着,粉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就睡过去了。
小小一团的趴着,盖着小薄被,下巴垫在软枕上,做了什么噩梦似的时不时轻颤一下,活像朵饱经蹂躏的娇花。
吴月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卧房里的气味还没来得及散完,她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妇人哎呦了一声,连手里的东西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扑过去喊:“心肝儿!”
祁疏被惊醒了,他眼睫都是湿的,吸着发红的鼻子,声音也弱弱的:“娘……”
别提有多委屈了。
这怎么还能忍下去,吴月兰心疼地拿手背抹了抹眼睛,“乖宝,你跟娘说,是不是那无赖欺负了你?”
吴月兰算是反应过来了,怪不得挡在门口给她塞银子,原来就是为了把她支走!
十里方圆谁不知道他家祁疏长得好,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疼着养到现在,平白叫一个来路不明的无赖给糟蹋了,吴月兰怎么能不气。
“别怕啊,娘一定给你讨个说法,让他后悔自己多长了二两肉!”
吴月兰说着就要去找那把大剪刀,恨不得让宋钰庭血溅当场。
她性子向来泼辣,之前村里有男人看上她这个寡妇,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被她举着笤帚骂了个狗血淋头。
吴月兰正气得要命,结果就听到祁疏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