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养长大的小郎君从来都没有干过重活,浑身细嫩的皮肉牛乳似的,被溺爱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到了床上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被没有尝过肉味的禽兽将军压在胯下肆意强奸。
过分凶猛的快感激烈涌来,祁疏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脑袋也因为缺氧而发懵发晕,小穴里的骚心被反复研磨碾压,稚嫩小郎君连舒服和难过都还分不清呢,就被宋大将军欺负到快要高潮了。
“啊啊快停下!不行呜!呜呜好奇怪……”祁疏哭喊着摇头,他感觉自己好难受,肚子像是要被撑坏了,前面的小肉棒也胀得要命。
宋钰庭自认为是不重欲的人,无论是之前在边关军营还是后来回到了京城,就算有了需求也是用手草草解决。他嫌麻烦,也不想和不清不楚的人牵扯出什么纠缠。
可是现在却活像个登徒子,还最可耻地用了强,听着祁疏懵懂可怜的啜泣求饶声,非但没有任何心软,甚至还更为兴奋了。
宋钰庭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眸色加深,长臂一搂,把软烂如泥跪都跪不住的祁疏从后直接抱进怀里,胯部猛地上挺,强制地将硕根进得更深。
“啊……”祁疏睁大了眼睛,沾泪的睫毛鸦羽般惊颤,他整个人都嵌进宋钰庭身前,幼猫般无力地叫了几声,胀到发红的嫩鸡巴就被干出了精,白浊一股一股地溅射到床榻上。
积攒的快感化成可怖的高潮,祁疏足尖绷紧,身体禁受不住地剧烈颤抖,在宋钰庭又一次恶劣顶撞之下哭咽着潮吹。
本就窄嫩的小穴紧缩不止,骚水当头淋下,宋钰庭闷哼出声,搂紧怀中低泣的小郎君,安抚般啄吻他的耳朵。
祁疏沁粉的耳朵尖也在抖,人一抽一抽的,委屈又无措:“宋钰庭、我,我感觉有点痛……你是不是把我弄坏了……”
瞧着祁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宋钰庭又掰过他的脸蛋亲,“是痛还是舒服了?”
正在经历侵犯的祁疏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垂头丧气,回答还没说出来就又被堵住了嘴。
力量差距下,宋钰庭的任何动作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强迫,手指掐住软绵的脸颊,颇显急切地在祁疏口腔里攻城略地,把人欺负得连涎水都挂不住。
“呜呜……”
哭声又变得含糊起来,祁疏肚子被插得鼓鼓的,嘴巴也被含住嘬咬,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黏腻腻的汗水里一样,“好讨厌、不要亲不要!呜呜舌头好痛……”
宋钰庭眼中闪烁着兽类的凶光,他亲得又狠又深,仿佛没有听到祁疏承受不住的哽咽那般,仗着体格的优势钳制住反抗的小郎君,继续享用。
“再亲一会儿,宝宝……”
里面那两人动静大到无法忽视,邢锐尽职尽责地为自家将军守门。
从田里回来的吴月兰见到邢锐,以为又是祁疏捡回家的,很是嫌弃地嘀咕:“尽是来吃白饭的,家里的米都没了,也不见掏出来一个子儿。”
邢锐正咳嗽着提醒宋钰庭,听到吴月兰的话后顿时面露窘迫,一想到他们将军白吃白喝还觊觎人家儿子就觉得无地自容。
“堵着门做什么,祁疏呢?”吴月兰说着就要推卧房的门,打算劝她的心肝宝贝儿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都赶走。
屋里的祁疏迷糊间听到了吴月兰的声音,哑着嗓子泄出来几声哭喘:“娘……唔!”
蛮横骄纵的小孔雀被欺负得发蔫,像见到靠山一样想找娘亲告状,可是嘴巴又被捂住了,发出来的动静近似于无。
宋钰庭真像是闯进来的地痞流氓,顶着那张俊美潇洒的脸,下身的动作却凶狠,大掌用力捂住了祁疏的大半张潮红面庞,不让人再有半点声响。
“呜、呜……”
祁疏像是被雨打湿的孱弱花苞,小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