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村经济落后,跟不上外面,留守在村子里的人也大多思想封建,村长活了大半辈子,头发都白了一圈,算上是阅历丰富,可是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两个男的厮混到一起?
“樊琮,你脑子里盛浆糊了?”
村长觉得樊琮简直是荒唐,他直接骂出了声。
樊琮这个闷葫芦,平常看起来也老实稳重,怎么尽干些疯事?他是什么人,祁疏又是什么人,打主意也不该打到那城里少爷的身上去。
祁疏正趴在门框上,屁股里面还夹着刚挤进去的药膏,他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只是眨巴眼睛往外面瞅。
樊琮看了祁疏一眼,“你回屋里去。”
见到有外人,祁疏哦了一声,又软着脚走进去了,活像个听话的小媳妇。
“我看你是想婆娘想疯了…………”
村长连连摇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樊琮,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先犯的浑?”
樊琮敢做敢当,被发现了也没打算再藏着掖着,“嗯……是我强迫的他,他拗不过我……”
闻言,尽管是在预料之中,村长还是猛叹了一口气。
“你糊涂啊……”
也是了,人家有钱少爷啥东西没有,怎么会看得上樊琮这个一个乡村里的脏汉子,但是樊琮手段也实在是不光彩,怎么能莽撞得跟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一样呢?
“你也知道人家不愿意跟你好?到时候把你告上去你是要坐牢的知道不!”
村长说的正是事实,樊琮没反驳,就闷着头听,像是变成了一座顽固的雕像。
老实人冥顽不灵一根筋,他认准了一件事就非要做到底,如果祁疏不跟他好那他就动强,关起来也好,做到愿意也罢,但是祁疏真的告他,他也没有办法。
尽管樊琮没有说话,但是村长已然从他的神情中知道答案了。
比后村里那条又脏又臭的野狗还难缠!
村长感觉嘴里坏掉的那几颗大牙都开始疼了,嗡嗡地酸,他把村民们买家电拿的那些钱一股脑儿全塞到了樊琮的手里。
“你就倔吧,憋着你那个死驴劲儿,也不看看你能不能养得起那娇少爷?”
村长牙疼得实在是厉害,凉风都往牙缝里钻,他不想再跟樊琮犟什么了,捧着自己的半张脸呲牙咧嘴地走了,就留樊琮一个人在外面站着。
看着村长离去的背影,樊琮好长时间都没动弹,脚跟在地上扎根了一样。
又是这个问题,都是这个问题。
所有知道的人都觉得他跟祁疏不相配,都觉得他没钱没势的是在痴心妄想,甚至就连他自己也觉得配不上祁疏……
樊琮整整一晚上没进屋也没合眼,站在门外吹了一晚上风,直到双眼变得干涩发疼。
村长说他是糊涂了,是冲动了,可是他想了一夜心思都没有动摇过丝毫,这怎么能是一时的冲动呢?
他就是要养祁疏。
他怎么就养不起祁疏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樊琮便拿着银行卡敲开了村长的家门,他把自己想要搞鱼类养殖和给村子里修公路的事情全都说了。
那天进城的时候,他就打听好了。
那家饭店对新鲜鱼类的需求很大,但是跟原本供货商的合作中断了,最近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养殖户,每天上菜用的都是散收的活鱼,质量跟以前相比自然是下降了不少。
饭店对向阳村的鱼很感兴趣,也愿意用,甚至还说如果能保证质量跟数量,他们还会向总部提建议让其他连锁的商家都统一拿货。
据樊琮了解的,这个饭店的招牌打得响亮,在全国都是能排得上名号的,如果能把这笔生意做成,之后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