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琮任劳任怨,耐心地把鱼刺都挑干净了。

这是从村头的河里抓回来的鱼,上锅稍微蒸上一蒸,不用什么复杂的调料都能鲜掉舌头,祁疏终于是愿意施舍给樊琮一个眼神。

村长借着吃席的由头多喝了好几杯,高兴得面色红润,他往祁疏的背上拍了下,爽朗地笑:“哈哈好孩子,长得真俊啊!”

祁疏抿着嘴唇羞涩一笑,低头继续吃鱼肉,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的恶劣。

村长给樊琮也倒上了一杯白酒,“你跟我一起喝。”

樊琮不喝酒,摆着手拒绝了。

村长喝上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非要让樊琮把酒杯接过去,“我今天还非要你喝了!”

祁疏被夹在两人中间,倒是气定神闲,一点儿都没耽误他吃饭,怎么说,吃惯了家里的山珍海味,小少爷觉得这些饭菜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村长急得脸红脖子粗,祁疏冷冷地瞥了樊琮一眼,“他不会喝。”

像樊琮这样无趣又闷的人,不会喝酒也正常。

樊琮还在推拒着,听到祁疏的话后脸上红了一好阵子,直接把一杯白酒全闷了。

村长又重新倒满,“这才对嘛,大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笑话人。”

一杯酒下肚,喉咙眼里都是热乎乎的发烧,樊琮像是非要证明什么一样,咕咚一声又给干完了。

村长还真没见过樊琮喝酒,挺稀罕。

“你小子,还藏着掖着是不?酒量这么好,是不是自己偷摸着在家里喝?”

闻言,祁疏偏头去看樊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