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先不由自主动起来了。

或许是身体认主了,毕竟昨天真的很爽,他得保护这具身体,要是出事了,以后就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爽的地方了。

得偿所愿,在云毓喝下药后,没一会儿就软在了床榻里,闭上眼睛睡着了。贺言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好几遍,确定真的没问题之后才去开门叫医生进来。

他的威胁还算有用,一排拎着药箱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走廊里。

他没说错,小时候他也跟着妈妈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敬家出过元勋,从今往后子孙都荫蔽,老爷子原先也是在林安,后来因工作调动去了南城,在那扎根,也没忘了林安,不论是祖宅还是祖墓都派专人看着,这里的布置也不比南城差。

这群医生还有的正在整理衣物,看样子是真赶来的,管家口中说的家庭医生。

贺言挑了几个医生进去,等到医生给云毓注射好药确定短时间不会再醒来之后才把话挑明。

几个医生略有耳闻这位少爷的脾性,今天才算是见到。到底是拿人钱干活的,几个人也不多问,布置好医疗空间后就开始开始检查云毓的身体。

贺言想了想,还是让几个男医生出去换了女医生进来。

他知道医生看病没那么多忌讳,可要把云毓给别的男的看,他又觉得心里膈应。

云毓软绵绵的一团,让人脱了衣服,几个医生到底抽了口气。

没能在身上找到一块好地方,要不就是肿了要么就是青青紫紫的淤血,要养得花时间。

贺言坐在一边看着,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没吭声,看着医生们弄,最后又是敷药又是输液,从早上折腾到了下午,这烧才退了好些,基本没了问题。他们是私人医生,自然有做保密工作的责任,贺言还起身把她们送了出去。

怕人疑心,又把现场复原。

等医生们都走后,贺言想了想还是再去弄了点热帖和暖贴上来给人盖脑袋上。

昨天爽是爽,他也近乎是整宿没睡,在等着云毓醒来的空隙里,贺言也坐在云毓床边,倚着半块床睡了下去。

朦胧中又听到一声远渺的呼声,唤着,言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