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可却从下体挤出了更多骚水,又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赶紧夹紧了小逼,希望能堵住那些水。只可惜适得其反,被贺言凑到了耳朵边上调侃,他声音低低的,问自己就这么想要他的精液么。
不管是怎么回应都只是激发男人的兽欲,而且他也确实很想要的,云毓干脆不回答,不回答就是默许,于是被人捉住了腰抱在怀里操,连舌头被人的手指头玩弄,等到贺言射出来的时候,下体已经被骚水和泡沫糊得乱七八糟,小腿还没从应激重和缓下来,在高潮之后都还在抽搐抖动,被人欺负了个彻彻底底,心里却比谁都满足。
眼前还是一片金星,就想着要看到贺言的脸才行,于是强忍着难受要回头看,贺言干脆拔了鸡巴把人翻了个面,叫云毓和自己面对面。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浓稠的精液都从屁股里流出来了好些,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又被人拧了一下屁股叫自己放松,这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他是喜欢把鸡巴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自己是叫贺言喜欢的。
喜悦被乌浓的笑眼出卖,被人骂了一句小傻子,云毓才要辩驳自己并不傻,甚至还很聪明的,可他还没说出哪怕半截音,唇舌就叫人含住,除去浓厚的吻,还有男人不断在自己小腿上揉捏着的手。贺言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
你看,他会满足自己那么多要求,还给自己按摩腿呢……
渐渐红了鼻尖,空气中也多了咸腻的味道。
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实打实的小哭包,连吻眼泪的动作都比别人熟练好多,偏偏是云毓可受用,再叫上几声宝宝老婆一类的,就能把人哄好。
可说起来简直是个混蛋,云毓一哭就容易把自己弄硬,还是理智站上了高地,好问了一句是不是自己把他弄疼了。
云毓紧紧摇头,又怕贺言多想,急忙说是因为自己想要了才哭的。倒也不用他自己讨要,埋在穴里的鸡巴早就被眼泪浇得硬邦邦,再忍就需要一些毅力支持。
二话不说,贺言直接托住了云毓的屁股作势要做起来的间隙之中都深顶了几回,只是胸膛却被人用手抵住,看起来像是有些抗拒。
贺言才疑惑,歪着脑袋对云毓坏笑,问他怎么刚刚才说要,现在又不要了,还是说现在已经累了,要去洗澡休息。
就这样说着,竟然还真的迈步往房门方向走去。
不、不可以的!
云毓吓得赶紧抱住了贺言的肩膀,好像只要抱得越紧就越能牵绊住对方的脚步一样,理论上绝不成立,可对贺言却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