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
穴紧,怎么哄都哄不开,了然是云毓虽然同意了自己进去,可总归还是紧张的,不忍去折腾现在还红肿着的小逼,只好给人揉奶子揉鸡巴。等到云毓发现,还是因为被戳到了穴心,小逼总被奸弄况且抵挡不住那粗野的东西,才第二次的菊穴怎么受得了,况且开苞又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这样也就算了,命根子还躺在贺言手上,被人抠着尿眼,两番刺激之下,云毓爽得眼泪直流,薄窄的腰腹都跟着悬到了半空,勾勒出身体里肉棒的形状。
云毓去推贺言的手,一边哭一边威胁,说他不可以这样,虽然可以肏,那也不能肏得太狠,因为他还要去律所上班,他怕走不了路。
噢,刚刚诱惑自己肏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去律所,现在怎么又想到了?
贺言不点破云毓的小心思,却也不撒手,他知道云毓是舒服的,于是松懈开翘着贴在肚皮上的小肉棒,将手指安插在指缝间和他十指紧扣,两只手都被压在了床边上,做出一个扭曲却艳浪的姿势。
刚刚被人揉着鸡巴肏穴爽得过头,可等到贺言离开之后才发觉他早已经得了味,他也想要射精,可是手又被人捉着,他也绝对不会主动求贺言再给自己撸一撸,这样实在是显得他有些放荡,于是憋红了脸不要说话,只发出一些被人顶到骚点时轻软的叫声。
不仅喘息声做了证人,连紧握着的手也要出卖这具敏感的身体,只要用些力气,肏得狠一些,手指就要收紧,轻缓一些时候,就微微松开。掌心里绵密的潮意,叫空气中偶然袭来的冷意变成了丝丝缕缕的一团,贴着肉便消散成了暖。
穴心已经在摩擦中变成糜烂的红,原本连一根手指都难吞下的洞口现在吃下一整根都绰绰有余,抽插之间都被带出好多鲜红的媚肉,又被那可怕的事物一一顶回去,不晓得是润滑液还是云毓的骚水,重重肏了一会后穴口多了一些淫靡的白沫,一开始还能再说些老公宝宝的浑话,现在,卧室里只剩下了木床吱呀的叫声还有一重一轻的喘息。
云毓小巧的鸡巴晃来晃去,因为被肏屁股肏得舒服,小花穴也跟着呻吟,都不需要摸,一滴滴黏重的水液就往下不停落,看来小逼也舒服,明明肏的是后头,怎么前面这么期待的流水,一撞就汁水四溅,把贺言胯间的耻毛都染湿。
这下云毓也不说要上班的事了,一手抓着贺言的手,一手紧紧揪着脑袋下的枕头尖尖,乖乖抬腿给人肏逼。他又不好意思说了,其实他的穴也那么疼的,尤其是贺言的那些毛被自己打湿之后就变硬了,跟毛刷一样刷在自己的穴上,痒痒的,明明只要多肏几下就能止痒了,可他每次都走得好快,只有后面满足。
贺言眸光都黯下好几次,可还是没打算欺负那朵受了苦的小花,可精虫早就上了脑子,只好狠狠蹂躏后面的穴眼。看云毓爽得只流水,贺言心里开心是开心,可总有些不太舒服,等他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发觉,怎么宝宝骗到他的鸡巴了就不叫老公了呢?
感情好自己还真成了他的按摩棒了!
不想还好,越想还有些生气了,跟泄愤一样,贺言一边肏穴,一边打了早已红红的臀尖。娇气气、不禁欺负,很快,屁股上就多出来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可云毓没哭也没闹,只是惊惊地叫了一声,再看,一直空旷着的花穴却因此吐出来了一股透明的精团,挂在了蠕动着的穴口处,要掉不掉的模样。
操。
贺言看得眼睛都红了,他才没法体贴人,他就想把云毓肏得下不来床。云毓就该天天跟他在床上呆着。
一个俯冲,整根鸡巴全埋进了湿软的穴内,与此同时,那根有了精意却未能纾解出来的小肉棒也跟着射了一滩白浊,盛在了天造的白玉锦上,却因为人造的山脊咕噜噜地向两侧滚落,羞得云毓直冒眼泪,蹬着腿无声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