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又把人架在肩上带着人进了屋,才把他放倒在床上,就再也搬不动他。
衣服都被汗浸湿,叫屋里的热气一吹,云毓又打了个喷嚏,站在床边等了等,叹了口气后去冰箱里拿了两个番茄出来开火做醒酒汤。
他也就离开了这么小一会儿功夫,再回去的时候,床上的人就已经自己拱进了被子里。看他呼呼大睡的模样,看来也是不会喝汤,干脆去打了热水来打算给人擦擦身体。
在云毓把被子掀开的时候,没了意识的人还像很不满一样皱了眉头,不过也仅仅只是皱眉头,给他擦完后,又立马抓过了被子,云毓甚至还听到了深呼吸的一声。
更多的是无奈,继而转身去给人擦手,一只手在他的同侧,好擦,可是等到他绕到床的另一侧湿,才发现贺言的一只手还耷拉在床外,给人一边擦一边往床上放,可在他无意拨开表带的时候才发现有不对的地方手腕那儿,准确来说是手表遮住的皮肤上有东西。
来不及细想,云毓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夜灯,直接解开了人的表带,才看到了叫他险些叫出来的东西。
就在那儿,有一道浅浅的刀痕,可就在这样恐怖的痕迹上,多了一串纹身,纹身是自己的名字,一串小小的字符,掩盖着他这些年的全部。
才干的衣服又被冷汗浸湿,发着抖,云毓关了夜灯,也给人重新戴上手表,清脆的搭扣声都能成为撩起惊吓的触动。
沉默着,云毓做完了一切,再去厨房的时候汤也凉了,于是密封将碗着装进了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