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你教教我,什么叫有大有小?”
林狩的眼睛里有些清澈的愚蠢,和他本来的面目完全不搭,咬肿的下唇掩着m型的上唇,很诱人,也有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似乎听明白了这句话,咬着唇便牵引着侵犯他胸前的一只手往下探去。
在更多的得意充斥我的内心前,往他身后滑去的手经过本该光滑的会阴处所有的触感却我也跟着迷茫起来。
不确定,再摸一下。
我的后背骤然扎满了针一般,拢在那里的手也不禁用力了一些。
林狩不满地睁开眼睛,在发现问题所在之后,他冷笑一声,推开了我,脸上带上了惯常所有的审视和逼问。
我没有完全沉浸,他也是,我们似乎都在做出些意乱情迷的假象来迷惑对方,一旦苗头有任何不对,立马可以抽身而去。
不过滚一遭床单,顺便了解一下他的侄子神魂颠倒的原因,过后两相忘却罢了。
林狩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可装了这么久,竟然连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林狩咬紧了唇内的软肉,面无表情地勾过旁边的衬衫就往身上披,然后粗暴地拆开大腿处未完全散开的衬衫夹,预备将衬衫重新塞回去。
空气里的余温未散,心却已经冷透,连同不自量力的嘲笑,可他怎么甘心。
如果是这样,明明一开始就不该碰他,这是羞辱,怒火连同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同灼烧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林狩转过身来,几分钟前还春水荡漾的眸子已经凝起一层寒霜。
林狩只想到一件事,付出代价,惹了他的家伙,就得付出代价。
他捏紧了拳头,在柔软的大床上缓缓坐直了身体,却在逐渐膝行前进的路上踉跄着向前倒去,狼狈不堪。
一只手束住了他的腰,紧贴着细密地吻落在唇侧。
他的动作依旧狼狈,匍匐着上半身倒在女孩怀里,却不再难堪。刚刚所有的,那些类似唱独角戏以及在胸腔内滚过无数遭的酸涩苦楚全都有了出口。
……
林狩攥紧的拳头倏然摊开,落到了我的脑后,他急切地张开唇,鼻尖喷洒的过多热息像只开水壶,源源不断地窜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