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很快我的颈窝处疼起来,原何这个蠢货,直接将头埋了过来,“我看见了。”
“什么?”我的迷茫一时都盖过了生气,他看见什么了,何岱还是方严知。
只听原何喘了口气继续道,“学校附近也有那种地方吗?我路过被人拉过去了,我没进去,很快就走了。”
那种……地方?怎么又换了个话题,今天原何说话总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他的态度让我有了些联想。
另外,他这是在装纯吗?
我想不通,甚至有点想笑,泥地里摸爬滚打过的家伙为什么会对那种地方羞于提及,我以为他会很熟的。
“然后呢?”
“然后……”原何抬起头,紧接着坐直身体打开小夜灯,脸上很有些不合时宜的严肃,“学校附近,怎么会有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是隐晦的红灯区,窝在一隅,只在暗夜迎接老鼠的到来,而老鼠的身份是不会被计较的,毕竟来者皆是客。
我也跟着他坐直身体,忍不住发笑,“啊?为什么不行呢?原何,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原何的身体有些僵了,微不可查的,他点了点头。
“你有点太双标了,”我支着头望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是说你觉得接受雇佣闯进学校是很正当的事。”
这些话掷地有声,很快原何的身体便僵成了一块木头,只有胸腔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原何才撇过头去,声音有些发虚道,“我后来没再接过那种活儿了。”
“怎么不再接几个?”我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气势很足,连带着身体也坐直,居高临下望着趴着的原何,带着明晃晃的嘲讽。以前从未想过的突破点在此刻发挥了异常强大的作用,我接着道,“说不定还能遇见下一春呢?”
原何脖颈处的血管很快涨大,显得那张脸更加锐利起来,麦色的肌肤隐隐覆着一层羞耻的红,耳垂也隐隐抖着。
原何下意识想要摸烟,才想起来已经戒很久了,最后他吐出一口浊气,认命般往床上一躺,两条腿微微分开了些,粗声粗气道,“知道了,你直接来吧。”
我愣了下:“啊?”
很快我失去平衡撞上原何的腿,只见他有些着急地抬起腿勾住我的腰,表忠心似的将裤子包括内裤褪了个干净,握着半软不硬的性器便抵住了那里,很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勇气。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