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什么?我一时间看不懂走向,然而沉默的几秒,我就感觉被那朵响铛铛的铁菊给强了。
真是操了,我为什么要跟傻子讲道理!?
我仰着头将所有疼出来的泪全都倒逼回去,可眼眶估计已经红了。
“放我出去!疼!”我推着原何铁砣一样沉重的大腿,拼尽全力试图把自己解救出来,再不出来,海绵体要断了,本就肿着,如今被霸王硬上鸡,我觉得我要人鸡分离了。
原何也疼的厉害,太久没做,他那里又恢复成了铁板一块,完全看不出曾经容纳过那样可怕的东西进进出出,可毕竟是开过荤的,原何回忆着以往的经验,持续缓慢但坚定地推进着。
“等,等过会就好了。”原何抽着凉气哆嗦着大腿根道。
我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摁着,也并没有让形式得到丝毫好转,反而那里更加紧致了些,半软的肉棒在强势推进中彻底软下来,要不是原何还握着根部,能直接软下来。
“原何,你这样做让我很讨厌。”我冷冷地凝着原何,用尽最漠然的语气。
这样强行奉上身体,他以为是在用这个当补偿吗?哈,过分搞笑了,当初他不会是靠着这个把自己哄的张开腿的吧??
原何一直在努力昂着头,用力看清那个自己想要哄着的人的表情。
可对上那双红肿的眼,以及挂着明晃晃厌恶的脸,原何还是觉得自己被刺到了,正中红心,心脏轰的一下从中间碎裂开,激起的连带反应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血管里流的好像都不是血液了,而是苦水。
比他吃过的所有教训还苦。
浑身只要有血管经过的地方全抽搐似的疼着,逼的他想要蜷缩起身体颤抖。
可明明,他才是那个坏人不是吗?
原何心里是难受的,可他不明白自己难受的点在哪里,他做了错事,报应不爽,总有一家该找上来的。
正如债主上门的时候,他都记不起欠的是哪一家的账,只有少年时期交不出钱拳脚加身时,他才会痛苦地翻找曾经的记忆,为自己找一点理由捱过去这一遭。
只要能扛过去,说不定就能有一段时间相安无事。
眼下也是。
然而翻找起来,原何只能想起很多甜蜜的话,说什么要养他,喜欢他,在孤身一人的夜里他拿出来反复回忆过很多次,以至于倒背如流,明明他背书最差劲。
昏黄的夜灯掩不住他的苍白的唇,原何刀削斧凿般锐利的脸近乎有了些慌张无措。他张了张唇,只能有些苍白道,“我不是故意的。”
青筋鼓起的手也越发用力,似是要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决心一般,握着性器的根部无情地朝自己的身体里塞着,那里本就紧的厉害,应激反应下难上加难。
我绞尽脑汁,然而此刻能想出说出的所有话在原何耳朵里都成了他迫切需要证明自己的理由。
最后,我微微弯下腰去,摸着他有些冰凉的侧脸,疲惫都不用伪装,一开口就是死气沉沉,“原何,你这样让我很累。”
原何僵直的腿抬高了些,很快便换了个姿势,我望着跨坐的原何,大脑一时充血到脑仁都痛起来。
“你……”
原何有些着急地掰开自己的臀肉,身体又下陷了一寸,嘴角的笑意却有些僵硬,“很快的,很快就好了……”
他记得,她曾经是很热衷这种事的,仅有的几次,她都表现的很热情,而且这种事,也算是一种让步吧?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原何的额头上只多了些冷汗,我则是昏昏欲睡,没睡纯粹是有疼钓着,头悬梁锥刺股跟这个比都弱爆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原何的表情是痛的,我都怀疑他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