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3)

“…我有点累了,坐了很久车。”我勉强道。

方严知直起身体,哪怕欲望已经浓烈到近乎将他淹没,他却依旧有些自持,“没关系啊,周周不用动的。”

他的手指自上而下流连着,我强行上线,却并没有多少感觉,但今天这遭多半过不去了,我看向手边,有些遗憾那个假阳果真不见了。

方严知的嘴刚吸过那里,此刻重新凑上来我嫌弃地撇开了头,但方严知的目标似乎不在那里,他的唇精准落在了我的颈侧,我恍惚记起,林清野咬过那里。

果然,方严知语气带上了很轻的不快,“周周怎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父亲忘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闭着眼睛懒得去看他。

“是啊,”方严知抬起苍白瘦削的屁股,将半硬的性器完全纳入,经过润滑又吃惯了这根硬物的穴口适应良好,等摇着屁股完全吞并后,方严知长长喟叹了一声,看似体贴道,“周周和他做了吗?”

“嗯……”我抓着床单,后撤着身体,尽力不被拖入他的节奏。

方严知皱着眉,倒像是问诊一般非要得出一个答案,“那应该有戴套的吧,外面的男人都不干净,不戴套生病了怎么办?”

“你也不干净吗,父亲。”

方严知痴迷地落下吻来,“怎么会,我永远都是干净的。”

方严知的吻像酸雨一般腐蚀着我构建起的理智,柔软的腰不停扭动起来不断抽动现存的逻辑,他在遵循着他自己淫荡的节拍。

我努力撑起身体,目不斜视地盯着,试图在方严知这个看起来神智最脆弱的时候得到一些蛛丝马迹,“父亲……父亲当时是用哪只手推她下去的。”

“啊……”方严知低低呻吟着,听到这个问题,他睁开了眼睛,神色颇有些纵容,之前的阴森与冷漠收敛的好极了,一点也没有流露出来,反而脆弱地将尖尖的下巴抵过来,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柔柔怯怯的花。

“周周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嗯呃……又顶到那里了……好硬啊……”

方严知自己操纵着节奏,毫不吝惜地顶撞着本就敏感的软肉,那一瞬间肌肉本能的收紧再故意不过,凶狠地吞噬着一切可以抓到的活物,越来越响的撞击声将那里凿的汁水飞溅。

我扼住喉咙里的喘息,低低笑着道,“那…父亲喜欢她吗?”

“不喜欢。”这次方严知答的迅速,着急地为自己辩论道,“我很讨厌她的,周周不要吃醋。”

吃醋?我想发笑,但突破着方严知身体防线的性器此刻竟然也能成为可笑的武器,我的手指一点点摁住方严知脊柱的骨节,一点点往下数着,他这里并不敏感,但神经末梢总会将一点的反应无限放大,只这一点的主动便教方严知遭不住。

“嗯啊……快,快,咬咬那里,周周。”说着,方严知将胸挺了起来,那上面浅色的两点早就在皮肉的摩擦中完全挺立起来。

我没动,只不过又抽插了几个来回,方严知便遭不住快感又开始啜泣起来,松软的菊穴敏感滚烫,一波波黏腻地潮水不断喷涌着,完全代替了润滑液,滋润着原本干涩的性器。

我咽了口唾液,在方严知骤然急促的尖叫声中如他所愿,时间好像也会怕疯子,这些年他的身体竟像是熟透了,只稍微一碰,就会流出丰沛的汁液来。

用唇含住那处嫩到极致的软肉的时候,我突然很想鞭笞方严知这具淫荡低贱的身体,最好是皮鞭或者蜡烛,能长久的留下糟糕的红痕,让他记清楚,他犯了什么贱。

也让我记清楚,我又糊涂了几回。

方严知的乳孔极为脆弱敏感,只是尝试舔了一下,他前面那根脆弱的粉色肉棒便跳了两下,射出浓稠的米黄色液体,带着浓重的石楠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