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必输的论题扭转局势,我太擅长这个。
后来,我被林清野收编,他是社长。
后来我曾问过他,同是新生,他为什么就能坐在主席台上看下面吵架。
这家伙懒洋洋的说,他给辩论社提供了赞助。
我:……
“为什么要花钱在这种事情上?”
他:“无聊,想看人吵架。你脑子转的蛮快的。”
“是吗?”
同样的通过一些赞助,他就成为了辩论社的社长。
后来的秋季辩论赛上,无论抽到了怎样的论题,他都是反方。如果这真是吵架,那我们已经吵了无数场,而言语间的交锋远比任何行动都要更快耗尽陌生的情绪。
秋天结束后,林清野拿着未开封的果汁晃到了我面前,调子拖的有些长,“喂,明天晚上社团聚会,你来吗?”
我将整理好的打印纸摞成叠,堆在一旁望着他,笑着道,“社长大人都亲自来了,我必须要去了。”
林清野眉毛调高着,下巴也微微抬起,像只高傲的孔雀。
原本我以为需要等待的只是晚上的应酬,可何岱像一颗流星,突然降落,阳光有些发白,他立在阴影里冲我挥了挥手,风吹过他的侧脸,带动了有些长的鬓发,他像一颗漂亮的樟子松,吸引着来人的注意。
已经记不太清多久没见,他成熟了好多,依旧说着人话不干人事,漂亮的皮囊下藏着贪婪的影子。
我们找了家餐厅叙旧。
明明就在一个城市的两个学校,这却是我们第二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