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摇摇的胸肌上凸起的尖翘,毫不怜惜地啃噬着那里,在过分粗野的动作里,我的理智也丧失了一部分,血的味道加速了这一过程。
狠狠地操坏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成了我脑海中仅存的念头。
就要用身体本不该存在的地方鞭笞着他,玩弄着这个自以为是蠢到过头的家伙。
因为过多的快感,被反复挺进操弄的肠肉终于也学会了分泌一点润滑,沾染在狰狞的性器上,稀释了原本的血丝。
青葱的草叶从原何的指缝里冒了出来,他的手正颤抖着抓着地方的野草,好像这样就能借力稳住身体不被操出波浪似的律动。
简直都有些可爱了。
我揉了揉原何紧绷的大腿肌肉,诚实地夸赞他,“原何,你的屁股真的……绝了!”
“!嗯……真、真的吗?”原何动了动嘴唇,终于压不住嗓子口的呻吟,长长的喟叹一声,脸上努力绷着的“不过如此”的表情也彻底崩溃。
“哈啊!”原何抓着的草被巨力连根拔起,又随手甩远了些,无处可落之后原何只能抓住自己被当做枕头垫在身下的外套,闭上了水泽丰盈的眼睛,低低地呻吟着,身体一拱一拱地向前,快要被拱进草地里要变成一棵草了。
原何开始爽了,从后面死命的纠缠和逐渐润滑的过程,我体会到了这个信号。
此刻的劳累与腰胯处的疼也得到了些缓解。我尽情俯视他情潮涌起的身体,因为多了些热汗遍布在麦色的饱满肌肉上,是用眼睛也能丈量出的可口。
可我却懒得碰了,原何神智有些不清,我不耐表演一些爱抚。
我挺动着身体,等待着释放的那一刻,眼睛则盯着他的青色纹身,那嵌在血管上的眼睛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沁出的汗珠趋近于泪珠。
第一次就看不顺眼的东西此刻近乎显出些可怜来,我终于感到了一些快意。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的时候,我用力埋到最深处,破开这具身体的重重阻碍只顶脆弱的核心,原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着,排布整齐的腹肌巧克力也多了一块可怕的凸起。
我假装没看见,用力咬了口原何,听见他的嘶声后,我笑着问他,“原何,以后我养你好不好?”
“……嗯啊。”原何的声音泛着虚,他努力睁开眼睛却觉得全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能被迫迎接一股股的热潮洒在那里,松软的深处传来阵阵的咕叽咕叽声。
原何倾倒的大腿不自知的拢了拢,有力的臀大肌似乎想要夹紧。
抽出以后,被过分凌虐的菊口竟然还有力气,很快收紧,密不透风,精液完全被封存在了里面。我戳了戳嫣红的穴口,两指外张扯开了一点,等了几秒后,精液便像注芯后被撕开的面包一样争先恐后涌出来,很快顺着原何结实的臀线滑落。
我侧过身吻了吻原何的耳垂,笑的志得意满,带着轻蔑,“爆浆了原何。”
原何的眼皮颤了颤,身下一片凌乱,丑陋的肉蟒可怜地倒伏着,顶端浸润些许白浊。
我退的快,丝毫没被沾到。
我拿起原何的短裤擦了擦黏腻的下半身,凑到他耳边,用我所能及的最柔软的语气,像拿着棒棒糖诱骗小孩的坏巫婆,哄着这个被操的彻底坏掉的人:“原何,你好棒,好喜欢你。
跟着我,以后我养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