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来,将这话染的有些微醺,送入原何的耳畔,原何的睫毛眨了眨,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拿手臂挡了挡有些不堪的下半身,喉咙口发出一声很轻的呜咽。
可恶啊,明明没喝酒,怎么脑袋里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原何觉得自己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蹭了蹭原何松软下来的胸,这会儿他大概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只瘫软着身体嗯哼了两声。
我很少骗人,大多数时候只是将实话打乱顺序拼接了一下。但假如真要诱骗,几个人里,原何大概还是最轻松的。
他得到过的太少,所以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他都视若珍宝。
在此基础上,如果能给他一点点偏爱,那么他将变成一只最忠诚的狗。
偏爱啊,谁不想要,我也想要。
“唔?”我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眼睫颤抖,冷硬的脸红的不像话的原何,竟然有些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过劲来的。
唇齿间的话模糊不清,但原何还是小声着道, “答应你……都答应你。”
他在心里继续重复着,远比刚刚听到的那些话更多的次数。
天下雨了吗?我不知道。但原何脸上灼热的温度让我的触觉有些黏腻,似乎是有些黏腻湿润的,像抹过廉价的润肤霜一样。
微风依旧鼓噪着,快意过去之后,菊口那里就只剩了火辣辣的疼,原何僵直着身体撅着屁股把旧被单叠起来,有些心虚地将板结变硬的斑块往里掖了掖。
我盯着原何被短裤包裹起来的屁股,问他,“为什么翘着。”
听到这话的时候,原何一屁股坐到摩托车上正嘶溜着凉气,想起刚刚自己的姿势,他也不觉有些臊得慌。
他眼神有些游离地对着罪魁祸首,“还不是你。我怕流出来。”
这儿没条件洗,射的时候他也没拦,自然就全留他里面了,刚刚他弯腰的时候,那玩意就跟活了似的往里钻,他直起腰又往外淌。
夏季的短裤薄的很,往外淌的话那不轻易就泅湿了。
他还要脸呢。
只不过里里外外过了这几遭,他只觉得整个后面都是那玩意,黏黏的凉凉的,倒是略微缓了缓屁股开花火辣辣的疼。
“哦,这样啊。”我做出些恍然,唇勾了勾,“我还以为你在回味。”
原何的耳朵都快炸起来了,不过好在引擎的轰鸣声很大,他索性装作没听见了。
这有什么好回味的,现在他只觉得屁股被那根木桩子一样的玩意点燃了一样,热的他快要熟了,连前面的胸肌都不对味。
夜风轻缓柔软,拂到脸上跟纱似的,略微给身体降了降温。
原何若无其事地开着车,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摩托车擦过柏油路面来了个漂亮的刹车。
原何摘掉头盔,努力绷住表情,抬了抬下巴,“到了,下车吧。”
“不下来送送我吗?”我看着原何跨坐的大腿,如果没看错,那里刚刚好像抖了一下。
“不了。”原何咬着牙摇了摇头,“我还有事。”
原何不自在的挪了挪腿,他现在合理怀疑等下下了摩托车,他会直接变成罗圈腿。
为了维护最后的形象,他坐在车身上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咳咳,那我回去了。”
“嗯。”我打量了一下原何的腰,还是嘱咐了一下,“记得弄出来。”
原何清嗓子声更大了。
我摆了摆手,对着打火的原何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不知道是人已经傻了还是单纯忘了反驳,我还以为他会超大声的来一句:老子留着那玩意干什么。
摩托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走了几步之后就到小区门口了,正当我准备上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