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得头脑发昏,脑袋更如一团浆糊,只记得昨晚晕倒前,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声,那时已经后悔莫及,可惜结果无可扭转。

再往后的事完全没印象,更不知道是如何跑到秦樾…还是秦戎床上的。

他分辨不出他们。

想问,又不敢,怕惹人生气。

就在这时,秦樾忽然加快了?H弄的速度。

蔺渊嗯嗯啊啊的叫着,眼里蒙了层泪意,哭着喊出了“老公”两个字。

秦樾头脑一热,把他放到床上,掰着他的脸亲吻红唇,身下大力的?H动。

蔺渊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只剩下从喉中溢出的轻哼,嘴里的舌头扫着口腔,津液都被男人吞进腹中。

肉棒进出的飞快,腿间只能看到一片残影,透明粘液捣成了细细白沫,黏腻腻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蔺渊的肚皮鼓起肉棒的形状,突现又消失,突现又消失,这样的情况数不清出现了多少次,突然间,他花穴猛地夹紧,身躯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秦樾呼吸粗重,用力挺了几下胯,被嫩肉包裹的肉棒马眼张开,顶着蔺渊的宫口射出浓白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冲刷着子宫,蔺渊被刺激射了,有些射在床上,有些射在自己肚皮上。

他张着嘴,眼神迷离的望着床头柜,像是被?H傻了一样。

秦樾抽张纸擦了下肉棒,抱起失神的蔺渊去浴室洗澡。

蔺渊被内射了许多精液,小腹微微鼓起,每次按压就能流出来一些。

秦樾抱着他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手指不断的在穴里抠挖,实在是太多了,抠了很久才清理干净。

这么久过去,蔺渊终于缓过了神。

他慌张地想推开秦樾,刚动了一下,腰就酸得直不起来,身下隐隐有些疼痛,花穴在温水里泡着,不仅不舒服还愈发燥痛。

他眉心蹙起,苦着脸道:“疼……”

秦樾低头,“哪儿疼?”

蔺渊咬了下唇,小声说:“下面。”

“一会儿抹点药。”秦樾抱着他离开浴缸,在花洒下面快速冲洗了一下。

公寓里没有备药,秦樾让蔺渊先歇着,自己拿手机在某团上买药。

蔺渊偷偷瞥他,还是没敢问他是哥哥还是弟弟。

二人在屋里待了会儿,卧房的门被人推开。

秦戎走了进来:“?H完了?”

秦樾眼皮撩起:“没长眼?”

他们语气相同,长相又一模一样,在这一刻更让人分不清。

蔺渊看完这个看那个,脑袋晕乎乎地转不过来,神情又懵又可爱,拘谨倚靠着床头,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秦戎走到床边坐下,笑得意味不明:“乖乖,昨晚那个野男人是谁啊?”

这次的语气能够分辨了。

蔺渊抬起头,记住了他们俩身上的衣服,想起昨晚的糟心事儿,还是有些后怕,这会儿没打算瞒着,轻声道:“邻居。”

“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被他?H了!”秦戎眼神倏地冷了下来,视线紧盯着他:“没过来找你是想让你冷静几天,不是让你跟人去酒吧乱搞!”

正逢周末,秦戎秦樾没有工作,想着给蔺渊那么几天时间应该能冷静好了,就乘坐最后的航班来了立城。

他们一路跟着定位到了那家酒吧,谁知道事情发生的那么巧,再晚几分钟他们都找不到人。

秦戎看到蔺渊倒在别的男人怀里的那一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蔺渊对上他的眼神,吓得微微瑟缩,委屈顿时袭上来,弱声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对我有那种心思。”

认识那么多年,从没发现过邻居对他抱有那种心思,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