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死你/捣成细沫/分不清是谁

秦樾开车到了在立城买下的公寓,最近两年频繁往立城出差,去年在立城买下了这里,两个月前刚装修好,还没有来住过。

今天正方便了他们办事。

秦戎抱着蔺渊下车,无声轻笑:“幸亏在他手机里装了定位器,不然能后悔死。”

秦樾是在蔺渊回学校后,才知道秦戎装定位器的事,他那时很不赞同,甚至跟秦戎吵了一架。

秦戎还记得那晚的事,故意往秦樾身上瞥,啧了声:“装什么正人君子,其实你也想那么做吧。”

秦樾没有否认。

进了公寓,秦戎抱着人直奔卧室。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樾去阳台抽了根烟。

屋内,秦戎把蔺渊放床上,三两下剥光他的衣服,伸手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小奶子,手指顺着肚皮往下滑。

蹂躏着毫无反应的疲软阴茎,小东西干净又粉嫩,跟假的一样。

玩了一会儿,阴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秦戎俯下身,握着半硬含进嘴里,手指握住茎身撸动,边撸边吸。

昏睡中的蔺渊不自觉哼出了声,刚饮过酒,调子软的不像话。

他身下的小东西着实不堪重用,撑了两分钟左右就射进了秦戎嘴里。

秦戎咽了一些,抬起头,把剩下的精液抹到已经开始流水的花穴里当润滑用,一指伸进去抽动一会儿,过了不到半分钟又加了一指。

手指在穴里快速搅动,大拇指覆在软嫩的阴蒂上大力揉搓。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三指在穴里抽插的非常顺畅。

蔺渊只知道哼,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秦戎深深呼出一口气,解开了腰间的皮带,下身脱了个干净,粗长的肉茎挺翘在腿间,尺寸大得吓人。

他扶着硬烫的肉棒抵在穴口,微微挺胯,棒身一点点插了进去,尺寸太大了,红艳艳的穴口边缘被撑得接近透明。

肉穴里又暖又紧,夹得他舒服的缓了口气,手指固定住蔺渊的腰,肉棒微微退出一些,再狠狠?H进去。

反复这样抽插,身下的人发出了细弱的哭声,眼角流出了透明的眼泪。

秦戎欺身压下,抱着他舔去咸涩的眼泪。

二人肉身相贴,蔺渊身上又软又热,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乖老婆真好?H。”

秦戎粗喘着气说出这句话,眼神如吃不饱的饿狼,身下动的越来越快,“?H死你!?H死你!”

用最常见的姿势?H了会儿,他侧躺着拥住蔺渊,抬起蔺渊的一条腿,身下跟发动机一样飞速抽动。

嫩红的肉穴被鸡巴?H得汁水四溅,被?H的主人睡得并不安稳,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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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渊是被?H醒的。

他趴在床上,侧头贴着柔软的被褥,腰身被一只大手掐着,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后晃动,花穴快速进出的快感将他逼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腿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意识逐渐清醒,察觉到此刻正在被人?H,昨晚的记忆同时涌入脑中。

蔺渊黑眸瞪圆,手指用力的抓着床单往前爬。

刚爬出几寸的距离,就被拖着腰拽回了原位,身后的撞击变重,一只手在他臀肉上啪啪拍了两巴掌。

蔺渊屈辱的轻哼,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

他可怜巴巴的呜咽着,特别惹人怜爱,听着就觉得委屈死了。

秦樾的视线落在他布满吻痕的后背上,声音微哑:“哭什么?”

蔺渊听见熟悉的嗓音,愣了一瞬,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到那张脸时心里莫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