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林水儿已经说不出话了,胸腔大概早被碎裂的肋骨刺穿,沉重的四肢好像已经开始腐烂了,紫红藤条埋在他身上,他只剩双眼露在外面,看着高处之人。

“…… …… ……”

林水儿好像说了什么,不过陈烈田不在意,他知道,林水儿在这死了的话,他们都会怀疑和自己有关,但是一想到在过往的日日夜夜里,他咬着牙、数不清的愤怒、憎恨,所有恶心不幸的源头,他忽然什么也不怕了,善恶到头还终有报,他就是要让林水儿尝尝什么叫恶果。

“林水儿,我留你一口气,就像你当初如何对待我一样。”

“以及,从我认识你起,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软话、好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每次看着你眼里的欢愉,我就在想你怎么就这么这么…叫人恶心!老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日日辱我、欺我、害我的东西!你真叫我恶心!”

陈烈田自己都没发觉他手上的藤条已被他抓得稀碎,他喊着声音继续道:“还有!你还不知道吧?静大王爷也上了我,你说他操我的时候有没有一丁点考虑到你这个未过门的妻子感受啊!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对了。”

陈烈田倏地站起身,解下身上林水儿的外衣,丢下去。围上他中意的那块虎皮。

“还得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灌溉’,只是啊,你比起他们,你太弱了,完全不够塞牙缝的!老子不奉陪了…”

陈烈田双眼喊得腥红,不知是愤怒还是…倏地,他看见林水儿空滞的双眼变得惊恐,眼球死命的瞪着他。

或者是他身后。

有湿重的黏液砸在陈烈田头顶,他烦躁的抓了一手黏,忙不迭作呕、甩手。

足足有七层楼高的遮天巨蟒缓缓的直起它粗壮的躯体,身黑腹白,圆菱形蟒头饶有兴致的扭动,草腥味四溢,蛇信上腥臭的涎水分泌太多,垂直滴落。

黑蟒张开血盆大口,悄无声息的从头到脚,把陈烈田吞了。

一双肮脏的绣鞋从农夫脚上滑落到地上。起蛾裙?凄??柒九二陆?⒈

陈烈田全身一颤,惧栗瞳孔的光芒被掠夺,眼前一片黑暗,四周湿热的爬行生物肉膜将他包围,他躺在粗糙的舌苔上,耳边是震如雷的心跳声。

“畜…畜生!放我出去!”

陈烈田使劲用手掌劈砍着黑蟒的口腔,软绵绵的肉却怎么也砍不烂,灵活欲色的蛇信悄悄的掀开他的虎皮,色泽艳嫩的小穴肉生生的鼓出来,它用舌面猛的舔了一圈,再毫无预兆的把舌肉塞进去!疯狂吮吃!

“不…好撑…不要…滚……”

陈烈田被波涛起伏的舌头绊倒,双腿呈妇人生孩的姿势大开,软糯暗腥的蛇信从臀到大腿、小腿,插满了他,为了不被甩进蟒肚里,他只能凄惨的张开双臂抱住剧烈抽插自己小穴的舌头,呻吟的嘴唇也被狠绝舔过,像是在发泄怒火。

这条蟒发怒了,它简直恨死了陈烈田刚刚要哭不哭的红眼睛,暴怒与爱怜、色欲一并爆发,它刚刚确实是想一口把陈烈田吞进肚子里,乖乖的养在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