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的顺利令林水儿起疑,不过他向来目空一切,极端浓厚的父权思想也令他不齿于向陈烈田表露他没有把握的事情。总之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就是。
陈烈田脚上穿的是被人硬套上去的烟罗绣鞋,还大了点,穿着晃晃悠悠的,但总比没有好。
他极力反抗过,毕竟他根本受不了别人穿过的,这别人,还是他妈的姓林的。理所当然的,他的反抗顷刻被交合威胁‘暴力’镇压。
此刻,听见林水儿的胡话他就全当放屁,点点头就开始研究下衫,他犯了难,索性直接把虎皮往腰上一围,腿间中空,也无所谓,他个大男人怕什么。
不料林水儿忽然沉了双眼,飞身站在他面前,不满道:“不行,太短了。你的骚屁股全露在外面了。”
“哪里短了?不短啊。”都快遮住他膝盖了还短,他真是,关他毛事啊。
林水儿不想和他说废话,欺身压上他的身子,大手蛮横摸上他丰腴结实的肥臀,扭麻花一样蹂躏,盯着他红透的、羞愤欲死的脸,恶劣道:“骚货,再不脱下来,我就在这把你办了。”
陈烈田支吾着连续说着你你你…他很想一头撞死这个杂种,又碍于活命,偏偏只能愤恨的看着他,小声的喊了句狗东西。
林水儿边麻利的剥光他、围上垂落到脚踝的外衣,边像头饿了几天的雄狼一样啃他,把他的唇舌、眼睛、脖子都啃得水淋淋的,语气危险道:“刚刚喊我什么?我没听清呢。”
陈烈田用力摇头,绞尽脑汁后倏地贴上男人弧状优美的耳侧,咬咬牙,细声道:“你流氓…”
早些日子,他便常常看见勾栏里的尤物们噙着欲语还休的泪眼,攀在她们恩客身上,似怨似嗔的,喊着。
林水儿闻言猛的抬头凑近他,陈烈田反射性的紧闭双眼,生怕这狗男人又干出什么缺德事,男人灼热迫人的鼻息洒在他脸上,似乎在思考从哪儿下嘴。
下一秒,身上压迫的力道骤然消失,陈烈田小心的睁眼,只见林水儿背对着他走得飞快,双拳攥得死紧,掩饰性的大喊道:“还不跟上我,我就把你丢去喂狼!”
陈烈田心里微末的异样被他的狠话冲没,啐的一声,爬起来跟上他,于是他也就没发现林水儿熟透如红云的耳朵以及他差点儿被碎石绊倒的纤细身段。乞蛾裙?漆???九②溜??
或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愈发松软倾斜的地域让林水儿心道不好,就在他慌忙转身的瞬间,方圆百米的土地轰然下陷、坍塌,看不到尽头的密林树干交错倒下,白云被飞扬的土壤染黑。
陈烈田屏着气飞快的往高处跑,被闪身而来的男人揽腰死死抱住,无垠的黄土塌落不像天灾,他们却无暇思考,甚至连对话的时间都没有,一秒的对视后陈烈田渐渐地心生绝望。
他们的内力竟是都在方才被全盘封印,林水儿更是连轻功都使不出。
二人坠落的时间不过瞬息,在陈烈田死闭双眼准备迎接大地的重锤时,他重重的摔在了一个强健柔韧又不失温热的胸膛里,听见身下痛苦的闷哼后,他依烈没回过神,趴在男人身上迷茫的抬头看向男人。
“咳…你他妈!还要在我身上压多久!赶紧下去!”
林水儿不至于摔得心脾俱裂,但是凡胎肉体大抵也受了重伤,他猛然呕出大口污血,看着不知所措的陈烈田从他身上起身。
农夫费力的扯着腰上灌铅一样的手臂,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起来。”
林水儿撤回手臂,在他还在半空之时又陡然握着他的腰把他扯回来,看着再次趴在自己怀里的人。
他舔了舔嘴里的污血,发现舔不干净后作罢,低头咬着农夫还在发抖的耳垂肉,笑道:“嫂嫂,水儿要被你压得